白涂咬了一口,满嘴肉香,被请来“喝茶”
的阴郁一扫而空,只留下满满的喜悦。
“好吃吗”
“好吃”
烤肠一直拿在齐远手上,白涂想吃只需要张嘴。
白敬忠站在一旁的一愣一愣,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女儿一直没有停过嘴,他也没有办法插话。
刚出警局,一根烤肠就被白涂消灭。
白涂拿了齐远手上的一根烤肠,然后牵起那只手,继续往前走。
白敬忠眼神复杂,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女儿刚出来,不是跟父亲聊聊,哭诉哭诉这些日子过得多苦,而是跟继子关系好到牵手,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
刘月在一边黯然伤神,一直着齐远希望他自己,跟自己话。
白敬忠一,心疼极了,帮刘月开口喊住齐远,“远儿,你这么多都住在同学家,也是时候回来住了。”
齐远的脚步顿住,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他的妈妈就是这么欺骗白敬忠的
她明明都没有联系过他,关心过他这些日子到底住在哪里,就这么在心里认为他去找同学了
若是遇到不测该怎么办
白敬忠“远儿,我不知道那晚上你跟你妈妈闹了什么矛盾,但家人之间什么不能解决,你妈妈实在想念你,她已经担心你担心到好几没有睡好觉了。”
齐远脱口而出“吃安眠药不就好了。”
刘月瞳孔收缩,期盼的眼神黯淡下来,放在身侧的手握拳。
他们母子之间的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白涂却从这短短几句里听出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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