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宫里一阵兵荒马乱,养心殿里酒气熏人,酒气中还夹杂着一股血腥气,章太医被喊来,闻到刺鼻的酒气,心想坏了。
快步走过去,陆乾珺已经被下人安置在床上,他脸色青紫,还尚存了一丝意识,吩咐所有人将消息瞒住,尤其不能让姜容知道。
他本意是想让姜容来他,可是真到这种时候,反而不想了,他不想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被姜容见。
交代完所有事陆乾珺就昏了过去,章太医吩咐下人准备东西,自己则拿出了银针准备施针。
午夜的皇宫灯火通明,经过胆战心惊的两个时辰后,陆乾珺终于脱离了危险,章太医擦擦额头的汗,也没敢离开,直接守在了床前。
姜容刚走,就出了这种事,加上前一晚姜容中药这事来,这二人多半闹了矛盾。
只是这不符合陆乾珺的性子,章太医也想不通缘由。
翌日早朝暂由丞相代理,诸位大臣对于陆乾珺不来上朝议论纷纷,宫里直说陆乾珺染了风寒,不便上朝,只是没有人信。
无人敢将手伸到宫里来,陆乾珺昏迷的几日一切正常,姜容听姜厉说起陆乾珺几日未上朝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在听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事,让姜厉实在是疑惑。
“阿容,你跟为父说说,到底跟陛下有什么恩怨纠葛为何你一出宫,陛下就病倒了”
陆乾珺总归是皇帝,姜厉怕姜容对陆乾珺做了什么,那可是大罪。
“父亲放心,我与陛下的事很快就会处理好,也从未做过对陛下不利的事。”
姜容宽慰道,“父亲不必挂心。”
“哼”
焦氏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一贯姜容不顺眼,这下可算是让她逮住了把柄,“你说不关你的事,就不关你的事了吗谋害陛下是诛九族的大事,可别连累我跟侯爷性命不保。”
“你若是怕,大可以让父亲一纸休放你自由,倒时真诛我九族也轮不到你。”
姜容目光冰冷地着焦氏,焦氏一听休两个字,立马闭嘴不敢多言了,只是仍然愤愤不平。
“谁让你出来的”
姜厉呵斥道,“以后关于阿容的事,你少掺和,与你无关。”
姜容对焦氏这个踩着傅冰墨上位的女人厌恶透顶,姜厉说话的时候,姜容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至于陆乾珺为何生病,他也不知,或许真是受寒病倒了吧。
一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姜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晚上有灯会,姜容提前邀请了陆瑾和姜祁,因为他的好友中,只有他俩没人陪,正好三个人一起出来逛灯会。
长安街上人群攒动,到处一片火红,不管是高楼还是宅院,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灯笼,姜容被二人护在中间,不时驻足街上小贩叫卖的新奇玩意,脸上一直挂着笑。
“真是热闹啊,不过人也太多了,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姜祁提议道。
“也好,吃饱了再逛,阿容觉得呢”
二人都着姜容等他做决定,姜容却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画糖画的老人,“我们先去买个糖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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