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谷满满,他睁大眼,坐了起来。
身上的酒气还依稀可辨,口中的干涩微苦提醒着他,他昨天是喝醉了回来了。
所以,谷满满是彻夜未眠守着自己吗?
再一看,上半身是空的,裤子倒是还在,只是皮带被抽走了,难怪睡觉不会膈。
听到动静,谷满满结束了冥想,眼中一片清明。
除了姿势不太舒服,冥想和睡觉的区别并不大,甚至让精神更好。
“喝水吗?还是先洗漱?”
喝水自己去倒,洗漱也自己去洗。
沈执立马下地:“我自己来,昨天,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
谷满满看着他:“昨天你说不是香香媳妇,不能扒你裤子,沈执,你昨天醉得不轻啊。”
沈执微顿。
他心虚了。
人真的醉到一定程度,会睡得跟死猪一样或者意识不清的狂吐,但更多的醉酒情况是迷迷糊糊,精神过度放松,所谓酒后真言,也就是身体、精神上双重不设防下秃噜真话,把清醒时不好说的、想说的,都表达出来。
他能依稀记起来的,自己肯定说了这句话或者类似的话的。
沈执自己也搞不懂,昨天为什么借着那股劲,想和谷满满亲昵,被她耍了,还有种别扭劲,觉得你不是不想承认么,那我不让你碰。
更具体的,他记不清,但是能知道自己昨天借着那股劲儿干了点平时干不出的事。
沈执板着脸:“我喝多了,不好意思。”
谷满满嗤一下笑了:“行,你喝多了,那现在去洗漱吧,我给你下点面条。”
于是一个去洗漱,一个去煮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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