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朴冷冷看着他,目光充满漠视:
“蓝珪,不要以为背靠童贯,你就能对本王指手画脚。
这里是燕京,不是东京城。
你一个内官,老老实实守本分最好。
若不然,本王手下多得是精通暗杀的亡命之徒。
说不定哪天,你就横死街头,凶手则是潜伏城中的辽国遗民、金国细作之类的。
呵呵,到时候可别怪本王没有事先提醒......”
蓝珪嚯地起身,铁青着脸,指着赵朴浑身气得发抖。
屋门口光线一暗,刘晏、关胜不知何时站在屋外,手摁佩刀,杀气森森地盯着他。
“好~好!
今日算是领教了仪王手段!”
蓝珪拱拱手,就要拂袖而去。
赵朴笑道:“本王再告诉你一件事,童贯即将致仕,你就算想找他告状,只怕也没有门路。
童贯自身难保,又岂会顾得上你?”
蓝珪脚下一个趔趄,回头看了赵朴一眼,目光里满是惊疑、惶恐。
如果童贯致仕,他在朝中失去靠山,这燕京城里,还有谁会把他放在眼里?
蓝珪跌跌撞撞地从刘晏、关胜中间冲过,仓惶而去。
赵朴不屑冷笑,太监就是太监,没了卵蛋,再怎么拼命习武,外表再怎么雄壮,关键时刻也硬不起来。
该软还是得软。
就像童贯那货,个人武艺之高,连西军诸多将领也自愧不如。
可他两次伐辽两次大败,为了拿下燕京城,不惜请金军南下,还擅作主张答应女真人漫天要价,给朝廷赋税带来沉重负担。
这些所作所为,昏聩如赵佶都看不下去。
封王之后,便强令他主动请辞致仕。
这一个月,就是给予他体面的缓冲期。
蓝珪不明所以,还敢跑来敲竹杠,简直是找死!
“大王,不如让某找机会除掉那贼鸟厮!”
刘晏恶狠狠地道。
赵朴摆摆手:“跳梁小丑,暂且不用理会,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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