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大型的粮食商人而言,他们早就积累够了充足的资金,产业涉及到了其他领域,哪怕“谷物法案”
实行,对他们而言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后果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承担这样的后果……
我不知道王国议会的那群议员们堪比卷毛狒狒的脑袋究竟知不知道法案实行之后对底层粮食商人造成的后果,也不知道法案实行后究竟有什么变化,我只知道我破产了……
是不是很可笑?前一天还在高兴的计算这次究竟能获得多少利润,想着为妻子带去她想念已久的新裙子,想着为孩子带去蒸汽教会出品的新玩具的自己,到了明天就发现要面临破产。
他们只是动了动嘴,就彻底毁掉了我的人生。”
听着乔治的讲述,艾尔扭头望向窗外,看见了一张张有明显饥饿色彩的脸孔。
他们有的还算清醒,有的则麻木疲惫得不像人类,就像一位位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
他的心中,似乎什么被触动了一般……
喝了口茶水,乔治再次开口道
“为了还掉欠款,我卖掉了房屋,卖掉了位于乡村的田地,卖掉了我一切值钱的东西,和妻子与孩子搬入了我祖父曾经居住的乡村茅屋中。
那时候我就想,既然粮食商人做不成了,我可以做点别的,我开始努力的工作,开始学习其他专业的知识,我始终坚信,我的生活会变得好起来……”
“后来呢”
看着陷入沉默的乔治,艾尔似乎预想到了什么,叹息的问道:
“我的妻子生病了,我的孩子也生病了,我没有钱为他们看病,只能去借了高利贷,但他们还是死了……
我甚至没有钱将他们下葬,还是在慈善组织的帮助下才获得了一块位于郊区的墓地……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躺在棺木中抱着我们五岁的孩子埋入了地下……
经历了这次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每天都用手上仅剩不多的便士将自己灌醉,似乎这样,我才能在梦中重新见到他们。
但这样的时光也很短暂,随着还款期限的到来,在一个夜晚,他们冲进了我的房屋,拿走了我所有值钱的东西,将我赶了出去。
时至寒冬,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在马路之上,那些巡逻的警察们甚至连让我在公共座椅上睡一觉都不允许。
他们只会板起一张脸,挥舞着手中的警棍大声的呵斥道:“起来!
起来!
你们这些该死的蛆虫,街道和公园不是给你们这些懒惰的,不想做事的流浪汉睡觉的地方,你们的存在简直就是王国的耻辱。”
艾尔知道这是《济贫法》的规定,为了不让贫民依赖救济,变成无赖,鲁恩王国在16年的新订《济贫法》中除了这一项规定外,甚至还严格规定了每一位贫民最多只能在济贫院内待五天,超过就会被赶出去
而这五天里,他们同样得劳动,敲石头或者挑绳絮,这也是监牢里那些罪犯的必然项目。
哪里有什么济贫院,只是一個充斥着免费劳动力的“监狱”
罢了
听到乔治平淡的陈述着自己的过去,艾尔陷入了沉默,此时此刻他想起了一句话
“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没人会说什么,但你穷,就一定会受到嘲笑和歧视,哪怕穷人不会害人,总是老老实实做着自己的本分工作,但对掌权者而言,满大街的乞丐会影响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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