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临秋的白日还是觉得阴闷燥热,就算静静地坐在那里,也能隐隐的淌一身汗,黏糊糊的,恨不能松快的洗个澡。
秋禾坐在葱葱郁郁的榕树下,想念着家里的哈根达斯,凉爽的空调房,只觉得更热的憋闷。
秋禾蹒跚的站起来,十岁的年龄,身体实在单薄,左手拖拽着一个大大的,烂兮兮的编筐,里面胡乱收捡着焉嗒嗒的野菜,秋禾悲韶望着这个贫穷的山村,刚穿越过过来不适应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只是........真穷呀!
拉拉短戳的衣襟。
看不出样式,数不清的补丁。
秋禾看看短的身材,再看看四周贫瘠的环境,“唉’”
悲哀的穿越,悲哀的人生呀。
“秋禾......秋禾”
远处有人在大声地喊着,秋禾停下迈出的脚步,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人。
“姐,你今放休一吗?”
秋禾露出好看的笑脸望着面前高出她一头的姐姐秋雨。
秋雨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因家庭实在是困穷,经人介绍在镇子一家举人老爷家做二等丫鬟,主要负责庭洒扫以及家什擦洗。
每半个月放休两,月例是三百文,一共签了三年的契约。
每个月自己留下六十文零用,剩下的都会趁放休的时候拿回家贴补家用。
“妹,你这么挎这么大一个筐子,看!
都不长个儿了”
秋雨一手接过妹妹的藤筐,一边心疼幼的妹妹这么都在帮助爹娘做家务。
“我可以的,你看我有劲”
秋禾伸出瘦骨嶙峋的细胳膊,虚晃一下。
秋雨涩涩地笑笑,抚摸着妹妹的肩膀。
两人相携向家走去。
推开由细竹编织的门栏,歪歪地挂在旁边,显示可有可无的作用。
两只柴弱的芦花鸡在院里扑腾啄食,在闷热中更显得躁动不安,扇起临地的灰尘。
秋禾一推开院门就大声喊:“娘,娘,大姐回来了”
紧跟着,俩姐妹相继走进家门。
正屋里间的木床上她们的娘林氏坐在床上,额头上还戴着抹额,一边哄着没满月的弟弟,一边高胸:“大妹今放休回来了,快!
妹给你姐倒点水,看这热的,还走这么远的路。”
秋雨洗洗手赶紧抱抱刚出生还没有满月的弟。
“娘,今放休,刚好发月银了,我就回来看看你们。”
“瞧瞧,咱弟弟的嘴,粉嘟嘟的,好可爱,呀!
还舔我的手指头呢。”
秋禾暗戳一下弟的脸颊,虽然脸上肉不多,还是觉得软软的,手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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