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祖月停顿片刻,让春喜倒完茶。
当春喜离开去书房门口值守,她才拿起茶杯:不辛苦。
内阁什么事都要关心,我去商户那儿走动走动,消息方便传给我爹。
郭妙华也微点头:金吾卫本就要负责值守城门,这次算他们值守的士兵失察。
文臣官员大都关注着光禄寺的事,生怕波及大了,影响到他们自身前程。
苏千轶受伤这事说小可不小,能直接让人对四皇子以及一些官员下手。
朝堂上站在太子身后的人不少,这回都有所动作。
徐祖月知道苏千轶失忆,很多事不知道。
不知道容易惹出麻烦:说起来,太子这些日子风头太盛,未必是好事。
你和太子的婚事,容易被搁置。
你记得你和太子之间的事么?
苏千轶愣怔。
她和好友关系属实近了,聊的话那么深:不记得,只知道他们都传,我是未来的太子妃。
怎么说?
三人都是聪明人。
郭妙华替徐祖月放轻声音,轻描淡写说了声:踢蹴鞠时,一支队可以凌驾于众人之上,可不能凌驾太多。
若是全凭一队踢球,得胜者是谁早早定下,对于真正的观者就失了乐趣,对于下注的人就少了钱财。
对皇帝而言,臣子会功高震主,太子也会。
对于群臣而言,主子一帆风顺,他们会少了从龙之功。
再者。
徐祖月不知道苏千轶记不记得,提醒,开国至今,没有一任太子妃的家中有二品官员。
至高五品。
她们是真的很操心她的安全,操心她的婚事。
苏千轶扬起唇:没事。
刚说完,她想起自己脚踏三条船的事,笑容有些撑不住。
不对,有事。
事情很大,大到她有点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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