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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春白口里听得这些传言后,感到新奇又可笑,那明明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为何世人偏要围着她来嚼舌根
又为何就认定,她一定要选择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那时候,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谁都不选,可以继续等一个自己倾慕的人出现。
后来,父亲做主,收下了燕王的聘礼,要她在次年春天嫁去燕地。
她对父亲说我不他。
父亲说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不,不重要。
成婚那天夜里,燕王掀开她的红盖头,用满足的微笑告诉她,谢谢她最终选择他。
虞欢心想我并没有选择你,我并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
虞欢大概是一个很不擅长做戏的人,很快,燕王便发现他被“骗”
了。
燕王很奇怪,他发现虞欢不他,便认定虞欢着圣上,那个他自以为赢过的皇兄。
于是他开始妒恨,开始后悔,开始发狂,开始折磨她。
他酗酒,喝醉以后在风月楼里睡了歌姬,后来又纳了侍妾,纵容侍妾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他还在一次醉后冲进她房里,再喊来新纳的美人,当着她的面行房。
她蜷缩在床柱后,麻木地“”
完那一幕,天亮后,他醒酒,疲倦地揉揉眉心,上前来抱她。
他说欢欢,我只是希望你我。
他总是对她说,可是究竟是什么呢
是甜蜜的欢愉,还是令人疯魔的痛楚
虞欢不懂。
她想,或许燕王是懂的,圣上也是懂的。
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滋味,他们都品尝过。
唯独她没有罢了。
她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去任何一个人,哪怕的结果跟燕王一样,是死亡和痛苦。
晚风拂面,春白的声音打断遐思“王妃,该回屋用晚膳了。”
虞欢睁开眼睛,金色暮帐不知何时成了夜幕,四周灰蒙蒙的,水榭外是些模糊的影子。
虞欢抬起头,伸手给春白,接来最后一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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