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腊梅顺着男人的话尖着嗓子喊“小萧你能不能清醒点,我们知道你不敢相信这事,但他自己都认了啊”
萧远道冷笑,那笑透着嘲讽轻蔑。
“你有病吧谁不清醒我清醒的很。
野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萧远道说“我只相信证据。
你们咬定我媳妇偷人,但这件事太过牵强,她若真偷人何必闹出动静让你们笑话
她又不傻
若不出我所料,事情应该是这样。
你偷人,艳红嫂子跑你这儿借卫生巾,你不借她不走,你怕被艳红嫂子发现你屋子里藏了男人。
因着我不在家,你就让那个野男人跑我媳妇那儿藏着,但他惊动了我家的猫,吵醒了我媳妇,而我媳妇到有男人,吓得跑出屋子。”
萧远道将他获知的所有情况拼凑捋顺,外加他的推理,说出这番话来。
冯腊梅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他就像亲眼到了似的。
但她依然坚持是李绵绵偷人,她拍大腿叫唤撒泼“你怎么非扯我啊我的亲娘哎大建呐”
萧远道睨她一眼,冷哼一声选择无视,他喊身边的小青年上他家找一双手套来。
他这就告诉冯腊梅怪叫撒泼打滚都没用,事实就是事实,叫她心服口服
房门大敞,李绵绵可以清楚的听到隔壁萧远道的声音。
她马上找出手套交给上门的青年。
萧远道不紧不慢的戴上白手套,扯着手套口又道“更深露重,男人不可能光着个膀子来,他的衣服肯定还在这间房里。”
萧远道目光如炬,巡视四周,冯腊梅屋子不算乱,衣服叠放整齐,没有动过的痕迹。
有几样颜色深的衣服搭在床尾,他拿起来,都是女式的。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床上。
冯腊梅的心又一次提起来,不不可能发现吧她冲上前作势阻止。
萧远道一把推开她,猛的掀开床上的席子,男人的灰色外套曝光于人前。
冯腊梅彻底瘫了。
外面炸锅了。
大家都想不明白,冯腊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想要重新成家,没有人会说她不是,包括她婆家人,也支持她再嫁。
毕竟她才二十出头啊。
长得又好,平日里待人也和善。
真是不出来啊。
萧远道“你还有何话讲”
冯腊梅浑身发抖,心慌意乱,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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