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虽说是个人才,能造就那么多神奇的东西,而且笼络人心的手段又是层出不穷,自己万万不能着了他的道。
还是再看看,回头再说。
杨玄辰见他不说话,也只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时辰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在下备了点薄酒。”
天工点了点头,随后众人过江返回县城。
夕阳西下,天边的红霞洒在稻田里,金黄的稻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田间的小路边,蒋成实翘首以盼。
待马车行得更近些时,他快步上前跪伏在地大声呼喊:“草民拜见老爷!”
杨玄辰下了马车,赶忙扶起了地上的蒋成实,“都说了多少次了,不兴这套不兴这套,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蒋成实刚从田里出来,身上脚上都是泥,杨玄辰这一扶自然免不了手上沾染到一些泥。
他讪笑道:“老爷恕罪,草民把您的手弄脏了。”
“这叫什么话,下次再说,我可要罚你多种几亩地啦。”
杨玄辰说完哈哈一笑。
两人的对话没有避着旁人,全被天工听了过去。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一个泥腿子而已,用得着如此对待?
难不成是演戏?
抱着看一出好戏的心态,天工也随即下了车。
“大叔,记得没错的话,您是蒋成实吧?”
“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玄辰问完,蒋成实立马答道:“老爷,您要找的败子有了!”
“在哪呢?”
蒋成实指着远处说道:“是天养找到的,他守着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个看上去老实憨厚的年轻人守在稻谷旁边,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正扇着风,另一手不停地抹着额头的大汗。
“蒋天养守了那败子多久了?”
杨玄辰问道。
“从早上到现在了,我家婆娘午后去县衙禀报了,衙役说您不在,只得让天养守着了……”
“胡闹,做个标记不就好了!
非得守着干啥,这大热天的,人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可咋办?”
杨玄辰责怪了一句。
不过听在蒋成实的心里却是比蜜糖还要甜,咱家的老爷真是好人呐。
在天工和蒋成实不解的眼神里,杨玄辰把鞋子脱了下来,更是撩起了裤管。
“走,带我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爷您身子金贵,下地可万万使不得啊!”
蒋成实惊呼道。
杨玄辰边往蒋天养的方向走去边喊道:“金贵个屁,老子连地都下不了的话,还当个毛的父母官!”
不消片刻,两人便来到了那片稻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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