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您去审,这点小案子,怎么能麻烦日理万机的大人呢”
石主簿笑着补刀,“您可是主管狱讼的从事啊”
和凝
就知道主簿亲自来找他没好事。
许员外和张员外是京城有名的富户,两家的下人,怎么也得上百,这要审起来,这半个月,他都得呆牢里了
“这个,”
和凝打了个哈哈,“下官觉得要这样审起来,未免用时太久,时间长了,对咱们京兆尹的名声也不大好,主簿大人,您说是不是”
“当然,和从事你的意思是”
“要不咱们智取下试试”
“大人,您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的孩子就是小人的命根子,没了他小人实在活不下去啊”
许员外哭的撕心裂肺,仿佛下一刻就要昏过去。
张员外也不甘示弱,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这姓许的没天理,他家丢了孩子,就咬上我家,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公堂上,孔循左手撑着额头,状似在认真听两位苦主诉苦,实责心里把和凝骂的半死。
这臭小子,怎么还不来,枉他自他岳父死后,这么帮衬他,用的时候,居然没影了,让他在这受苦主荼毒。
就在孔循快问候和凝岳父时,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后堂跑进来。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孔循坐直身子,“怎么了”
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死人了,张家那孩子,那孩子乳母一时没住,爬凳子上,不小心掉下来撞到头,摔死了”
“什么”
孔循蹭的一下站起来。
堂下两个正在哭的员外像突然被掐住了嗓子。
“大人,您快去,孩子死了,没气了”
孔循咣当一下撞倒椅子,拔腿往后院跑。
“我的儿啊”
许员外惨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后院冲。
张员外却怔在堂下,刚想起身,却又无力坐下。
“啪啪啪好一出夺子大戏啊”
还没等孔循、许员外跑出公堂,和凝就和石主簿两人从后面走进来,石主簿手中还牵了一个孩子。
正是被争的大胖小子
许员外一到儿子,立刻上前保住,喜极而泣。
石主簿笑着松手,和和凝一起走到孔循面前。
“啪”
孔循一巴掌拍和凝头上,用手指着和凝,“和凝,你敢戏耍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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