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状告大理寺卿谭文有罪……”
“陛下,臣状告工部主事朱玉……”
“臣有本奏……”
接二连三,有人站出来抨击阉党成员。
曹丞相目睹这一幕,眉头一紧!
瞧了眼,坐在龙椅上面容威严的夏泽。
他眼神复杂,闪烁不定!
陛下,这几年,你装的很辛苦吧!
短短一盏茶功夫!
共计三十多位阉党成员犯下重罪,被夏泽拿掉官职,打入天牢,等候问斩!
朝堂,少了一小半人!
惊的剩下官员全都忐忑不安,生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他。
但,夏泽停止了。
真的要抓,差不多要把六部九卿官员全都抓光,这朝堂才是干净的!
可那样,谁替他办事来治理天下?
相府。
书房内,曹丞相脸色平静,坐在太师椅上。
而对面则站着几位相党核心成员,吏部尚书吕标、礼部尚书朱冬、都察院右都御史金致……
皆是朝中重臣,一言一行,可以影响朝堂走势。
相党,不可谓势力庞大,也难怪能够跟阉党扳手腕多年。
“夏泽藏的可真深,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连苏永这种老奸巨猾都栽在他手里,被赶到金陵去守陵了。”
“现在,他又一口气杀了四十多位朝中大官,心可真狠!”
头发花白的金致眉头一拧,面色惊惶,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又惊又怕。
“相爷,那我们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他会不会清算我们呀?”
众人全都内心恐慌,手心冒着冷汗,急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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