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纪老师提起他家状况,我们找鲍海青谈过,他给了车祸的事故认定,但不需要额外的经济帮助,说是已经过渡好了。”
有人事走去拐角处,与贺景延说着,借钱这种事太私人,他们不方便插手太深。
“昨晚出了事,我们才与他的部门同事聊过一遍,发现不止沈总借过他钱。”
贺景延说“加起来多少”
“目前是六十九万。”
人事道,“他是老员工了,和其他部门的人也熟,我们还在继续问。”
贺景延应声“有没有查过他的活动轨迹”
“赌博、电信诈骗甚至是传销,我们全考虑过了,周围人讲不知道。”
人事坦白,“他最近倒是很有兴趣探讨区块链
的安全问题,和同事聊过最新专利。”
“光六十九万不值得他跳,我估计他的缺口千万起步。”
贺景延道,“那你们软性劝退他是怎么回事”
人事道“他主管去问他的表现反馈,除了最开始的纪弥表述温和,合作的策划和测试都表示不愿意再共事。”
“以他主管的原话,就是老脸丢尽,给c都是顾及情面。”
人事摊手。
之后鲍海青纠缠申诉,他们只能委婉建议他另寻下家,天知道这个人转头就跳了。
“被打c之后,他有偷偷找途科面试,这种事情业内瞒不住”
人事道,“途科大概没收,所以他过激觉得自己走投无路。”
这已经是跳楼的第二天了,他们越晚查清真相,越是处于不利地位。
公司不单单要证明纪弥的清白,也要给外界一个交代,事故的前因后果有清晰逻辑,才能彻底平息质疑。
交谈完,贺景延琢磨着区块链这个词,找了一些人远程问话。
不久之后,鲍海青主动表示想与公司高层谈谈,但要求不能带任何电子设备。
贺景延等在医院就为了这个,鲍海青必然是有所求才会闹事。
现在媒体们都在关注这事,盯着鸿拟要如何赔偿,他已经摆完筹码,该谈和解的条件。
“怎么总裁直接来了来事情的反响很严重。”
病房里,鲍海青虚弱地说。
贺景延道“我的助理和你交集不多,你挑着他陷害,不就是图总办的关注度最大”
鲍海青无辜“怎么是陷害呢你们有证据吗”
“你开价吧。”
贺景延居高临下地着他,不愿意兜圈子,“多少钱能收回你的黑锅,你说个数字。”
贺景延的意思明确,总办不准备沾任何一点脏水,鲍海青如果想拿钱,必须认下自己是有意栽赃。
鲍海青插着氧气瓶咳嗽了几声,起来不准备配合。
“拖一天少五百万。”
贺景延淡淡道,“我的耐心很少,你拖过三天就不用再聊了,随便你们怎么样,鸿拟又不可能关门。”
这是很简单的博弈,可鲍海青做后端岗位,往常直来直去,一听就有些坐不住。
他疼痛地喘息着,显然在纠结。
“今天你还可以和我直接谈,明天会换成主管,后天就是hr,我不一定会批他们的申请。”
贺景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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