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袭入心脾,是比栀子花更浓烈、更诱人的蚀骨香,齐岷凝视着那芳香的来源,启唇攀上咫尺间的雪峰,咬上峰尖。
虞欢没忍住,咬住嘴唇,想要逃开,后腰早被齐岷钳住,低头时,入目是昏昧夜色里,齐岷压满渴念的、锐亮的眼。
“不许我。”
虞欢忽然脸红,娇声呵斥。
齐岷眼底融开一丝笑意,放开她,虞欢趁势逃下来,被齐岷反手抓住。
“跑什么不是要罚我”
虞欢被拽回齐岷身上,手攀在他肩头,齐岷坐在床中央,唇凑过来,压低声道“叫了他多少声哥哥”
虞欢一下听出那话里压抑多时的醋意,心尖发颤。
“没数。”
“叫回来。”
齐岷不容置喙。
虞欢陷在他的攻势里,不甘道“是是我罚你。”
“嗯。”
齐岷握着她后腰的手不动,然而床幔抖动不停,“罚我听你叫哥哥。”
虞欢不记得这天夜里自己喊了多少声“哥哥”
,从“齐哥哥”
到“岷哥哥”
,再到“映浦哥哥”
、“指挥使哥哥”
,越叫得勤,那人越攻得狠,最后,已弄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
次日醒来,窗外天光大亮,虞欢伸手撩开床幔,想喊春白,刚发出一个“春”
,就被自己沙哑的喉咙吓了一跳。
“”
齐岷这坏种。
虞欢腹诽,想起齐岷昨天夜里那坏样,又忍不住羞红脸颊,心旌神动。
又勾人又坏的男人,更可恶了。
虞欢抬手敲打床柱,半晌,可算唤来春白。
齐岷昨夜来过的事,春白至今不知,进来后,便先挂起床帐,正要问虞欢怎么今日格外贪睡,见她时,大吃一惊。
“小姐,您”
虞欢坐在床上,被褥已掀,并不遮掩,见春白瞪着杏眼半晌不动,便道“很好”
春白忙收回目光,摇头,又换成点头,最后依旧摇头,满脑海全是那一片暧昧至极的风景,耳朵发热。
虞欢笑,不难为她,道“黏糊糊的,服侍我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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