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很多谕主在猎杀其他谕主”
折流点头“强势一些的会这样做。”
“比如击钟人和夜行天”
折流摇头“最强的不会这么做,击钟人只是在找执剑人而已。”
自认为强大的会拼命想办法猎杀其他谕主,然后收集擎天心经,但是站在最顶端的那群人却不会。
因为这场游戏只有一个人能玩到最后,如果无法确保自己是最强的那个,那现在收集得再多都是徒为他人作嫁衣。
不过击钟人为什么非要找执剑人是因为觉得执剑人比较克他吗
白琅想不通,只能把问题放下“我们去找这类谕主吧。”
“什么”
折流望进她眼里,见清透的光。
“不是有些谕主在猎杀其他谕主吗我们可以对这类谕主下手。”
折流知道白琅正义感比较强,但是没想到能强到这程度
他一直盯着白琅,白琅被得心里发毛,最后低下了头,手捏紧道袍一角“上人,他们猎杀其他谕主,一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二是因为他们找得到其他谕主,而且知道对方大致实力。”
折流微讶“你继续。”
“神选并没有禁止谕主之间的联盟或者合作,对吧”
白琅大胆地说道,“我们可以从他们这里获得其他谕主的情报,在混战的时候,没有什么比情报更重要了。
而且”
折流见白琅突然脸红了,她神色羞愧又耻辱。
“而且对心肠毒辣的人下手,我良心上也稍微好受点”
她觉得很对不起折流,因为她不是杀伐果决的人,甚至不能说是适合这场厮杀的人。
她既不能奔袭各界,将一个个谕主击败,把他们的力量收入囊中;也不能坐壁静观,角斗场里腥风血雨,最后突然出手夺走别人的所有成果。
她希望台上所有人都能尽情表演,最后好好谢幕,体面退场。
突然,白琅感觉额头上有一点温热。
折流伸出一根手指,力道轻柔地抵在她眉心,让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你不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退出。”
他平静地说,“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
这三个字在她心里安静地掀起滔天巨浪。
白琅突然泪意汹涌,她吸了吸鼻子,感动地说“上人”
折流有点嫌弃地收回手,还甩了两下。
白琅“”
说好的没关系呢才一点眼泪鼻涕就不算话了吗
白琅悲痛地抹了把脸,冲出他的房间,“啪”
地带上门,结果迎面就撞上钟离异。
她捂着额头蹲下来“啊痛死我了”
钟离异手里拿了个夜光琉璃杯,刚才白琅就是撞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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