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稚女命正坐镇三圣殿中央,三位圣妃魔姬受他统一调派。”
“脸呢他露脸了吗”
步留影不死心地问。
白琅觉得她肯定会失望的,但是没想到探子真的搞了个影璧回来,说是在不久前的魔军行军宴上见了稚女命真身。
步留影喜滋滋地捧起来,了之后又有点失望“什么啊,怎么长这样”
“都跟你说了不会有正脸”
白琅也随意了一眼,结果一眼下去就怔住了。
步留影将影璧扔开“我以为是俊美青年呢,没想到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怎么了这都能傻”
白琅捡起她扔开的影璧,半蹲下抱紧它,的时候贴得极近。
“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步留影惊呆了,她蹲下查白琅,发现她眼神静得可怕,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郁感。
影璧上记录了一小段宴会场景,万千魔军围着一座祭祀用的血池举行宴会。
血池中央有玉台,台上美人无数,甘澧如泉,酒池肉林,又血腥又诡艳。
被这些魔姬簇拥着的是布满荆棘的王座,座上有人慵懒地撑着手俯瞰魔军,他穿一身略暗的绛紫色长袍,里衣是纯白的,一尘不染,细细的银链将他的前襟和袖口点缀得冰冷考究。
长袍下摆覆有薄薄的赤金色甲胄,完美地诠释着“征战中的魔宫之主”
这个身份。
有魔姬低头亲吻他的脚尖,也有魔姬给他喂下剥好的剔透果实,然后交换缠绵热烈的吻。
步留影觉得可惜“虽然这小子也挺好的,但是不适合我这种成熟的女人啊”
白琅的指尖一点点拂过影壁上稚女命的面孔,过了好久,她平复了情绪,将影璧归还,然后回到自己帐中。
她取镜立于空中,天权很快追溯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和预想中一样,镜子里出现的并非她的信物,而是偃月真尊一丝不苟的面孔。
“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
偃月笑道,“已经收到了我给你的惊喜吗”
白琅攥紧手“你把楚扶南的肉身交给稚女命用”
“你的口气不应该更荣幸些吗”
偃月将手从袖中抽出,白琅见他将楚扶南的信物勾在指尖把玩,“凭依在那小子身上的可是天殊宫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造物,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可能再修十辈子都轮不到这么好的事情。
我们光是为了让他能承受稚女命的神魂之力就付出了无数天材地宝,更别提”
白琅怒声打断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偃月拿着那个信物在白琅眼前晃,着她的视线跟随移动,他忍不住轻笑道“来天殊宫走一趟吧,有些事情必须面谈。”
“不可能。”
白琅立刻拒绝了,两军交战,她不可能在这时候深入敌营。
“月昭。”
偃月真尊拍了拍手,周遭的黑色变得愈发浓郁,黑衣鬼面的魔修无声无息地出现,朝偃月真尊微微俯首。
白琅下意识地想停止映镜。
偃月真尊笑道“如果你不来,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知道了。”
白琅深吸一口气,“你可以提前说说要谈什么吗至少让我有个准备”
偃月真尊从夜行天胸口取出一座很小的青铜钟,轻摇了一下,镜像彻底消失,映镜的天权被禁止了,白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查找到自己的信物。
她独自在房中思考了一阵,直到门被人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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