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景为了不碍许长山的眼,寒暑假自觉出去当家教,打零工,大三又考研,直接在哈尔滨住了,没回来。
江锦一是不放心他,二是太想他,也就跟着他,吴丽静又劝不了。
这四年几乎都是这样过的,旅行,零工,学习,反正几乎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今年许长山许飞景再不回家就去哈尔滨薅他回来。
许飞景于是才匆悻回来了。
原来是老爷子病了,觉着大限将至了,好在是他的错觉,郑漪安排他住院,做了个微创手术,老爷子恢复的还不错,郑漪坐在边上劝了劝,“姥爷,您松松口的事儿,我舅不就回来了吗?”
她把粥盛出来晾着。
“松什么口?他是能和那子结婚还是怎么着?”
“结婚是结不了,可是现在他俩和夫妻一样,您不松口,我姥都见不着我舅,我妈也惦记,您自己也惦记。”
“哎呀,老了,等我死了,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我活着,就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干!
咳咳咳!”
他咳嗽的急,郑漪马上顺背,倒水。
“您才多大,别瞎。”
郑漪吹了吹粥,“我俩考研了,考完研还接着考,您供不供?”
“爱上什么上什么吧,看看你们学的都是什么,我什么都不听,现在还得考血—”
郑漪想起当年志愿的事就捏一把冷汗,“现在社会就这样,学什么不考研啊,的亏没学医,洛容还上本科呢,刚大五去实习。”
现在郑漪醉呼呼拉着江锦,江锦扶住她,看向许飞景,“你把郑漪送回家吧。”
“你不跟我回家啊?”
许飞景把郑漪搂过来。
江锦摇了摇头,“算了吧。”
郑漪于是嚎起来:“锦哥!
丑媳妇儿还得见公婆呢!”
许飞景马上捂住她的嘴,“咦咦咦,什么呢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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