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漪打字都带着鄙夷不屑,“没什么,那他哭成那个狗样?”
“哭了吗?”
“啊,哭了,哭得可委屈了,就吧嗒吧嗒掉眼泪,不出声不擤鼻涕,安静的要命,我以为他死了。”
郑漪的视角里,她也无能为力。
她寄希望于一切都平平稳稳,安全的渡过难关。
她也猜到这份感情可能不知道在哪一瞬间戛然而止。
她也想这份感情有一个大团圆结局。
她想她想。
可主角不是她。
局面就卡在那里了。
许长山决定暑假就这么关着他了,开学可以给他转学。
他对许飞景的教育也只能到此。
而江锦,江昆民知道之后也不能安安静静的,他会千方百计的见到他儿子的男朋友。
这两个父亲,一个硬刀子,一个软刀子。
全是捅饶利龋
“许飞景!
许飞景!”
郑漪喊他半没有反应,她吓坏了,使劲敲门,“许飞景!
许飞景!”
许飞景这才睁开眼睛,嘟囔一句:“别吵吵,我睡会儿觉。”
郑漪白了他一眼,可惜他没看见,“洗不洗澡,我打水了。”
“不洗。”
“你之前一不洗都嚷嚷,你都三四了,一块湿毛巾擦全身,好歹洗个头吧。”
许飞景把台灯打开,“我最好死在这里,皮肤溃烂,浑身长毛,感染所有的病,最后器官衰竭而亡。”
郑漪被他恶心坏了,“别别别,你快点,你过来拿水。”
“别搭理我,让我死这里!”
郑漪把水桶放下,“你别折腾我,他们没来。”
许飞景马上从床上弹起来,“你不早,我痒死了,我要洗头!”
“我没给你暗示,就是他们没来,你可演得起劲。”
郑漪一边往里推水桶,一边骂街,“昨你睡得猪似的,语文老师加了个默写作业,你踏马被抽默写过秦论,我是阿房宫赋,我一个人还得写来两个字体,我累完了。”
“这点作业还算多,下次我写。”
郑漪伸伸腰,“我只是加的作业,没本来的呢,奶奶的,还不如不放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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