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易千择，所以他问的不是“他是谁”
，而是“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
“他”
章之之还在思考怎么跟秦空开口，那边到秦空碰了她的手的易千择率先沉了眼，上前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分开，微微揽住了章之之。
“秦总你好，如你所知，我是易千择，之之的男朋友。”
“唯一的男朋友。”
他强调。
咔，秦空拳头收紧了。
“男朋友”
他向章之之，“那我呢”
章之之仰头了一眼易千择，易千择也低头她，表情平静，眼里带着对她的放纵。
就好像，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接受一样。
只是，谁也没发现他放在身侧的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面对这样的秦总裁，易千择心中其实远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自信，毕竟这位秦总裁似乎挺会玩花样的样子。
哪像他，像个老人家。
章之之睫毛颤了颤，漂亮的眼向秦空，说出的话还是那么绝情。
“前男友。”
她说“你是前男友。”
秦空还顶着那对可漂亮至极的猫耳，神色凝滞，他手一松，连费心压制尾巴都做不到，毛绒绒的尾巴从后腰垂下，起来可怜极了。
在他身后，小三花“喵喵”
几声，跳来跳去抓着尾巴玩。
凄凉。
章之之不是什么恶人，见一向淡漠的秦空这么可怜的样子难免觉得愧疚难过。
原著里的秦空真对她做什么那也是原著的事，现实里的秦空不是那个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大概率也不会再继续上演那些无脑的虐身虐心的戏码。
秦空可能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只是现在。
“秦空。”
章之之叫他的名字，“你该去找乔亭，了解她，你会上她的。”
听她提起乔亭，秦空眸色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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