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想再问点什么,也就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苟项明笑了:“我们这村子小,俞河本来就是四县里面最穷的一个,俞河县大大小小十几个村里我们又是最穷的,不比你们市里;我们吃的都是自己种的菜、自己养的禽畜,平常也就靠卖点家里吃不完的换点小钱买日用品,米面、水果都是跟隔壁村子交换来的,勉强算上自给自足,哪有闲钱买好烟抽?”
顿了顿,他又说,“如今我们这一代人也老了,还不知道能活几个年头,好的坏的也就那样了……”
唐斐能听出对方话里的无奈,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搭话。
“人年纪一大,就喜欢啰嗦,絮絮叨叨地说多了,你们年轻人未必爱听。”
苟项明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想问的事之前电话里我也听了个大概,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深究下去了。”
唐斐心下一片了然,认真地看着苟项明:“先前遇到月姨的时候,她也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想大概您也当我们是自家人,才能这么直言不讳。”
“月娘啊……”
提到月娘,苟项明叹了口气,目光游移,转向窗外,“那真的是个好女人。”
看苟项明眉宇间的惆怅,似乎跟月娘还有那么一段渊源,可唐斐不敢问,他怕好奇心太重反而遭嫌弃。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和月娘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点什么?”
苟项明随口问了一句。
唐斐忙不迭点头。
他不得不承认,确实被苟项明挑起了好奇心。
如果说月娘和苟项明之间真的有过点什么,那么格外照顾苟战鲲就说得通了;抱月楼输给独狼佣兵团,被吞并后都没有一点反弹,怕是其中也少不了月娘阿姨从中周旋。
“我不告诉你!”
苟项明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因为抽烟而薰到微黄的牙齿。
这父子俩的笑容,真是大模子刻小模子。
一样的可爱!
唐斐闻言,不气不恼,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法。
苟项明从对他排斥到互换香烟,到如今开起玩笑来,对他的态度一步步好了起来,这种时候与其追问一些招人反感的话题,倒不如趁机问出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什么顺序。
“您老怎么能这么吊人胃口呢!”
唐斐故作懊恼,“您说您对我和您儿子这事的态度也忒不明朗了,我想问问二十五年前的事您又避而不谈,现在还专门挖了大坑等我入进去不让出来;您说我车上放着那两条烟该送还是不送啊,万一您再不接,我这面子……”
他说得可怜巴巴,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
言下之意,三件事不能一个说法都不给,这么模棱两可地,搞的他云里雾里,那他这烟就只能自己留着解解郁闷了。
“你想问二十五年前的事是吧?”
苟项明抬眼看了看唐斐,“告诉你也不难……”
“现在独狼和抱月楼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年之内咱村绝对撑俞河县的致富先锋。”
唐斐打着包票。
他和苟战鲲不同,来之前不会毫无准备,所有可能的问题他都打好了腹稿,包括事先让靳舟放在车上的两条烟。
只要苟项明肯提条件,剩下的都好对付。
苟战鲲眼前一亮,吸了一口烟:“你要怎么让我们这小穷村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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