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健叹了口气,不自觉的想起闹鬼那件事,便又补了一句“小心些,不要让她发觉了。”
顿了顿,傅行健又吩咐了一句“还有,派人去叫大小姐过来。”
傅阅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漠和阴狠,他暗暗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傅容月的把柄,将她撵出傅家,然后再想法子吞并了她的容辉记,以报他连丢两个分铺的旧愁。
傅阅掩藏住内心的狂喜,低声的应了一句“是。”
傅容芩听说傅行健一回府就把自己叫了过去,立即就猜到是为了白天的事情,她借口收拾一下仪容,忙趁机让丫头准备生姜在眼角摸了一圈,让自己的眼睛起来颇为红肿,才一脸委屈的去见傅行健。
“跪下。”
以往傅行健疼她,每次见她受伤都很是怜惜,这次却不同,竟完全无视了她红红的眼睛,冷着脸喝令她跪下。
傅容芩依言直挺挺的跪在房的地板上,她了解傅行健,今日回来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只是,被魏明钰搂着公开身份的她心底充满了甜蜜,根本是心甘情愿。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傅容芩的脸上,顿时,白皙的面颊浮现出清晰的通红掌印。
傅容芩也被这大力的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鬓发散乱,眼前金星乱舞几乎昏死过去。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傅行健居高临下的着傅容芩,目光带着几分冷意。
傅容芩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缓慢的摇了摇头,低声说“爹,是傅容月陷害的我,我没有错。”
“还说没有错”
谁料傅行健不但不听,又甩了她第二个耳光,语气也更凌厉了“既然知道是傅容月陷害的你,为什么还任由她摆布为什么不反击为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什么要去挑衅她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一句句,竟是从事情最后的果质问到最初的因,堵得傅容芩哑口无言。
傅容芩垂下双手,袖中的拳头握得很紧很紧“爹,我错了。”
“错在哪里”
傅行健冷着脸问。
傅容芩一字一句答“错在时机不对就向傅容月发难。”
这还差不多
傅行健暗暗点头,知道傅容芩是真的知错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就怕傅容芩认死理,最终害死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他的大计。
他着傅容芩,见她双颊红肿,嘴角流血,知道这次之后一定会长记性,不会再下手那么莽撞了,才缓了语调“芩儿,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光会委屈有什么用。
你要记住,你是做大事的人,沉不住气只会害了你自己。
做人,你要学做的第一件事是含笑对人,至于背后如何捅刀子,是一种艺术活,要下手干净、利落,快、很、准,一刀致命才能永绝后患。”
“多谢爹爹教诲,芩儿谨记。”
傅容芩深深俯首在地,将傅行健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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