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主办的秀场logo主策叫谢韶筠……”
谢光棋这话刚起头。
“谢韶筠?"简晴反应有些大的打断他,抬眼审视地打量谢光旗。
谢光旗表情没有端住,咳嗽一声,改口说:“那位青年画家,谢好运,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我与你阿姨很想见她一面。”
谢光棋与简晴目光对上。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简晴表情变得阴郁下来,片刻后,她语气荒谬嗤了声:“怎么?觉得她跟我姐像?”
“可到底她不是我姐。”
简晴面带讥讽说:“这点失去女儿的痛苦都撑不下去了吗,怎么?要找替代品缓解对亲生女儿的愧疚,但是在我这里,没可能帮你们。”
()谢光旗气的手指颤抖,杵着拐杖在原地剁了一下,然后平稳呼吸说:“简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哪样?”
简晴嗤笑声:“不觉得心亏吗?当初逼死她的是你们,现在找替身自我麻痹减轻痛苦的也是你们,那她的死亡算什么?”
“你住嘴。”
谢光旗抬手扇了简晴一巴掌,简晴被扇的侧过头,脸黑了下去。
她吊着眼皮,做出“谢韶筠式嘲讽”
的笑容,摆出相似的神态,谢光旗便像霜打的茄子,再也不可能对着简晴的脸拍下第二掌。
两人站在原地,对峙几秒。
简晴二话不说离开,走到门口位置,谢光旗猛地叫住她:“看在这么多年我和你阿姨把你养大的情份上,我们想与那个孩子见一面。”
简晴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她说:“我没有理由帮你们忘掉我姐。”
“你记得她是你姐就好。”
谢光旗叹了口气:“记得以前你姐腿上的纹身鸢尾花吗?”
简晴愣了一下说记得。
“筠筠画过一张手稿留在家里,上周你阿姨整理衣物,把那幅画翻出来了。
我们发现,它与两年前我买来的青年画家谢好运的油画鸢尾花,线条风格极为相似。
我叫学生拿去鉴定过了,这两幅画出自同一人手笔,只是你姐那张狂放不羁,线条粗糙,而家里的那张油画更舒展大气。”
简晴怔了怔,过了几秒钟,震惊地扭回头。
“什么意思。”
谢光旗给了简晴肯定答案,说:“我见过她,不是网上动态视频,是亲眼见过她本人。
你今晚应当也见到了……”
已经满头华发的男人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喘,他杵着拐杖,昏黄的灯光将人影照的歪斜,谢光旗佝偻着身体说:“小晴,她是我和你阿姨的女儿。
没有父母认不出来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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