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长的能耐而言,你说的我信,但我还是为班长感到可惜,干嘛要在基层白白蹉跎时间,哪怕这时间上不会太长,于班长来说,也极其不值当。”
牛春梅拧眉嘀咕,听完她这话,方晓却不认同“白白蹉跎时间,不值当梅子,我你是不了解班长,在我眼里,咱班长很务实,她来黄家河公社参加工作,不管待这个岗位上待多久,我相信都能干出或多或少的成绩出来。”
他们的班长大人,虽说年龄尚小,但言行很有章程,这点,只要和班长大人相识的,心里都一清二楚,且发自心底感到信服,觉得只要是班长大人想做的事儿,就没有做不成的。
怔愣半晌,牛春梅语带不自在说“是我想岔了,好吧,准确些说,是我过于物质了些,从自己的处事角度去考量班长做的事值不值当。”
其实牛春梅前面说的也无甚大错,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像牛春梅这种人,不过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你可别多想,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对生活对工作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的。”
为免好朋友误会,方晓扯了扯嘴角,眸中略染上些许歉然解释有句。
“干嘛呢你这是干嘛呢”
牛春梅接触到方晓的眼神变化,从床上起身,走近方晓笑闹着挠起痒痒“我是小心眼的人吗至于这么抱歉地向我解释”
方晓被挠痒痒忍不住“咯咯”
直笑,连声说“好梅子,饶过我吧,我这不是担心你”
不等方晓说出后话,牛春梅刚停下来的动作再度招呼到方晓身上“让你再说,让你不了解我,把我成是小心眼,接招吧,我今个一定要好好招呼你”
方晓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边继续求饶,边制止牛春梅的动作“好梅子,我错啦,我真得知道错啦,你饶我这一次吧,我保证绝不会再犯,成吗”
牛春梅傲娇地哼了声,方停手坐回床上,抬起下巴说“念你是初犯,姐姐今个便饶了你,若有下一次,姐姐可就没今个这么好说话了”
“知道了知道了,梅子你人美心善最最好啦”
方晓笑嘻嘻地回应。
忽然,牛春梅不知想到什么,只见其满目揶揄地着方晓,被她这般不错眼地着,方晓一时间感到很是莫名其妙,眸露不解,问“你这眼神不对劲,说吧,为何要如此着我”
清清嗓子,牛春梅嘴角漾出抹耐人寻味的笑“这是你要我问的,那你可得如实作答,不许打马虎眼哦”
闻言,方晓愈发不解“牛春梅同志,你确定没听错”
天亮着呢,她可没说梦话,怎就成了“这是你要我问的,那你可得如实作答,不许打马虎眼”
像是没听见方晓所言,牛春梅单刀直入“放假这么长时间,你就没去杨家沟那谁谁谁”
一听这话,方晓脸上立时染上一抹红霞,与此同时眼神躲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呀”
牛春梅笑得一脸的打趣“郭红军在咱班男生中学习最好,如果不是家在农村,就郭红军的个人条件而言,那是真得没话说。”
嗔眼牛春梅,方晓嘀咕“你干嘛在我面前提他”
“哟哟哟,这都成他了,可见你们俩是真得一对了,来来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告诉姐姐,你们已经发展到哪一步”
牛春露出一脸八卦样儿,被她言语间打趣,方晓很是难为情“我和郭红军之间没什么的,你要继续这么打趣我,我可就不理你啦。”
想到那个在大学校园里没少帮过她的修长身影,方晓就忍不住一阵心跳加速。
是,她是喜欢郭红军,在发现这份感情时
,
她先是慌乱,接着满心都是不可思议,与此同时,双颊发热,心如鹿撞。
原来在高中那会,她便不知不觉间有留意郭红军,哪怕他们不是一个班级,但有关郭红军的事儿她总是第一时间知道。
考上大学,两人出奇的同是农大学生,并就读同一个专业,在教室到对方那一刻,她心里生出隐秘的欢喜。
后来,得知对方为何顿顿饭晚去食堂,讲真,她心里蛮不好收。
留意到喜欢再到心疼,一切都在不知不觉发生,可是至今,那份喜欢一直被她藏在心里,没有当着他的面道出口。
不是不想,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此刻,心中那份喜欢被好朋友直接揭开,方晓想承认,却又心存顾忌,于是,她没有坦然承认。
“梅子,私底下你打趣我没关系,但在外面你千万别乱说,不然,我肯定得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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