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坐下,朱高煦忙问:“瞻墡你这是怎么了?”
“二叔,今天侄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那人居然拿着刀架着我的脖子,可是给我吓坏了。”
朱瞻墡发出哭啼声但是演技有待提升,只有哭声不见眼泪,远不如楚儿哭的那般真实。
“哪个杀千刀的,敢在本王侄儿脖子上架刀,瞻墡放心,二叔给你出头。”
朱高煦说的那是义愤填膺。
“二叔,那人说是你的管家,还用您的名号,一定是个坏人。”
朱高煦早有准备:“我家的刁仆,瞻墡你放心,我回去就去砍了他,晚上就把人头拎到你桌上来给你当下酒菜。”
朱瞻墡心中错愕,他知道朱高煦是真的做的出来,这家伙是和自己比狠呢:“二叔,您可别吓我了,今天我已经够害怕了,若再见到血淋淋人头我怕是得吓得大病一场了。”
朱高煦不由的想要翻白眼:你小子怕个腿子。
“那我拎到外头去杀。”
“多谢二叔主持公道。”
朱瞻墡就要起身行礼。
朱高煦拉住了他:“你我叔侄情深以后这些虚礼就全免了。”
“二叔,侄儿还有一事。”
“何事?”
();() “侄儿今日在酒楼内被那位王总管抢了二百八十两的宝钞票子,当时吓坏了就忘记拿回来了,那可是二叔分我的钱,没想到竟然被人抢了,侄儿实在是后悔没保管好。”
朱高煦心里都要骂娘了,出门的时候抓的一把金豆子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手放到袖子里面掏了掏,临拿出来又放回去了一小半,约莫七八个金豆子,已然有个小半斤的样子。
“瞻墡,二叔家的管家不懂事,二叔回家惩治,二叔这里有些金豆子,你且拿着让下人们买点喜欢吃的。”
朱瞻墡接过了金豆子,颇为满意:“多谢二叔,但是侄儿今日听闻那王管家说酒楼的老板竟然私用皇家船只运货,这事情可非同小可,比之我个人的事情可大多了。”
朱高煦微微有了怒意,这小子贪得无厌,但是脸上还得是满脸的叔叔关爱之情,拿出了另外一小半的金豆子也递给了朱瞻墡。
“瞻墡放心,二叔一定查清楚,好好惩治。”
朱瞻墡望着眼前的意外之喜说:“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有想法想去二叔说,但是二叔既然这么疼侄儿,侄儿也就不和二叔客气了。”
一招娴熟的顺手牵羊,就将二叔手上的金豆子全部倒入了自己的被子里面。
朱高煦后悔莫及,只得问:“你想说什么?”
“二叔,你我都是大明的皇族,但是同时也应当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大明纳税人,京城物资需求极大,若能打通水运商贸通道,不管是于国家还是于二叔个人那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朱高煦知道朱瞻墡有了什么鬼点子了。
“水运商贸本就通着,何须打通。”
“二叔,从宁波海上来的海鲜就算是走皇家的船一路畅通至少也得两天,若能缩短到一天甚至一天能打个来回,那生猛海鲜可源源不断的供给给京城内的达官贵人们,二叔可想想其中的利润,更可想想能为国家增加多少商税。”
“一天能来回,这可能吗?”
“别人不可能,咱们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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