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国非宋,我亦非金,何不达若此。
朕今厌兵革,更以往,惟将军裁之。”
大寿不答。
丁巳,明松山兵二千来援,阿山、劳萨、土鲁什击败之。
甲子,贝勒阿济格、硕托遮击明援兵。
丁卯,明锦州兵六千来攻阿济格营。
会大雾,觌面不相识。
忽有青气冲敌营,辟若门,我军乘雾进,大战,败之,擒游击一,尽获其甲仗马匹。
辛未,上诣贝勒阿济格营,酌金卮劳诸将。
明兵突出,师夹击,又大败之。
九月丁亥,上以兵趋锦州,见尘起,上命诸军勿行,自率摆牙喇兵二百,与贝勒多铎缘山潜进。
明锦州兵七千突出进上前。
上甫擐甲,从者不及二百人,渡河冲敌军。
敌不能当,溃走。
诸军继至,又大败之,斩一副将而还。
己丑,复以招祖大寿。
庚寅,上设伏山内,诱大寿出,将擒之,大寿惊遁,自是闭城不出。
时城中穀止百石,马死尽,煮马肉为食,以鞍代爨。
乙未,明太仆寺卿监军道张春,总兵吴襄、锺纬等,以马步兵四万来援,壁小凌河。
戊戌,明援兵趋大凌河,距城十五里。
上率两翼骑兵冲击之,不动。
右翼兵猝入张春营,敌遂败,吴襄及副将桑阿尔寨先奔。
张春等复集溃兵立营,会大风,敌乘风纵火,将及我军,天忽雨,反风,复战,遂大破之,生擒张春及副将三十三人。
春不屈,乞死,上赦不杀。
是役也,祖大寿仍以我为诱敌,故城中无应者。
是夕黑云龙遁去。
冬十月丁未,以招祖大寿、何可刚、张存仁。
己酉,再遗大寿。
壬子,以红衣砲攻于子章台。
台最固,三日台毁,守台将王景降,于是远近百馀台俱下。
甲寅,遣降将姜新招祖大寿。
大寿亦遣游击韩栋来会。
癸亥,议三贝勒莽古尔泰上前持刃罪,降贝勒,夺所属五牛录。
乙丑,祖大寿约我副将石廷柱议降。
丙寅,大寿遣其子可法为质。
戊辰,大凌河举城降,独副将何可刚不从。
大寿掖可刚至军前杀之,夜至御营,上优遇之,大寿遂献取锦州策。
己巳,遣兵随大寿夜袭锦州,会大雾,失伍,还。
十一月庚午朔,纵大寿还锦州。
戊寅,毁大凌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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