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四个老先生压着嘴,肃着脸。
看看常松,见他没有要管的意思,不禁提醒:“常院长,您看,是不是该让落霞先生上去,这可不是玩闹......”
“没玩闹啊?不是上去了吗?”
常松回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
几位先生一愣,不明所以。
就听台上的卫静之也开始要求落霞先生落座了。
馆长虽然对叶浅浅刚才那番话很佩服,但这里确实不是她该上来的地方。
抱着拳道:“苏娘子是吗?时间不早了,还请您先移步,让落霞先生上来比试吧。”
“我就是啊!”
叶浅浅无辜地眨眨眼,在馆长睁圆的单纯大眼中,坐到了凳子上,还拿了一颗大红枣。
看着卫静之和李文清见鬼一般的脸,邪魅一笑,唇语:等死吧!
嘎吱嘎吱——大枣真甜。
全场人多,却相当安静。
馆长反应过来,就是求证,目光看向董文远:“董老板......”
董文远点头:“对啊,苏娘子就是落霞居士,我刚才都打招呼了,你们看不到吗?”
看到了!
谁他妈知道你对着谁打的招呼啊!
“不可能!
她连一篇诗经都读不完整,怎么可能是落霞居士,叶浅浅,别在这骗人了,我是你的夫子,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
李文清喊得人人都能听到。
卫静之也冷笑,叶浅浅这个学生她记得,确实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她爹也是个伶不清的,无才无能,蠢笨无脑,父女俩一个德行。
开什么玩笑,落霞先生?
“哎?对呀!
我在女学学了几年连一篇诗经都读不下来,怎么我相公教了我几个月就文采斐然,妙笔生花了呢?啊!
我知道,不是女学太差劲,是我相公太厉害了!”
她故意把“太差劲”
咬得重,任谁也能听出是反话。
“哎呀,我还记得,李夫子在我入学第一天,就给我一个评语:物丽其外,百无一用。
我就问问你,一个十岁的孩子,你是怎么一句话就判了她的前路的,你是算命先生还是夫子?
师者匠心,止于至善,师者微光,微以致远。
传道,授业,解惑,教之以事而喻诸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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