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缺,今日忙吗?”
宫惢嫣瞧着坐在桌案前体态极好的男人,笑问。
她真是越来越不爱叫他“表哥”
了,私下唤的都是裴厌缺。
想起来昨日他唤了一声“嫣嫣”
,惢嫣耳朵痒,心也跟着痒。
“裴厌缺,我昨日喝了酒,是不是在你面前丢人了?”
“你还知道,叫你别喝酒,今早难受了吧?”
“昨晚还喝了解酒汤,一点都不难受呢。”
她亮晶晶的眼眸扑闪扑闪看他,既暧昧,又意味深长。
裴厌缺便想起昨日来,这女子死活不肯喝汤,她倒是实诚,嘟嘟嚷嚷的问他,是不是她乖乖喝了汤他就要走了。
当时时日已不早,他哪里能多留?
她实在不乖,到处撩火。
他也是急了,只得自己含了汤药,渡给她……
他都不知晓自己是怎么从她的“热情”
下逃脱的。
以后独处时,他绝不让她喝一滴酒了。
不,独处时不能,她同旁人一道时更不能!
看着惢嫣拉丝眼眸,裴厌缺虚咳一声,“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同你……”
“裴厌缺。”
惢嫣打断他,眨巴眨巴眼,“我要亲亲。”
不等裴厌缺继续下去,她便俯身,贴上他的唇。
裴厌缺清冷的眸温敛下来,抬手扶着她的肩,他欲站起来环着她,惢嫣却先一步坐在他腿上,他便揽住她的腰,细腻的吻她。
支走了裴厌缺的面瘫侍卫,惢嫣今想干点坏事。
她喜爱他满目情欲的模样。
不过这男人总是那么冷静,鲜少有失控让她碰的时候。
热吻缠绵。
胸前的一双在他胸口蹭啊蹭,葇荑在他腰际来回。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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