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会参加社团?”
听到这里,祝余相当震惊。
他对林绥草的印象里实在没有热衷团体活动这一条。
少女懒洋洋地回答:“影视研以前有申请成功过社团活动的场所,钥匙掌握在社长手上。”
得知这一理由的同时,祝余已经嗅到了某种黑暗的气息。
“没错,升上高二后,就是掌握在我的手上。”
头发已经彻底吹干,从祝余的掌心滑落,林绥草像是猫打滚一样在沙发靠垫上转过半圈。
“拥有一个单独的空间还是挺吸引人的。”
篡位成功的现任社长发表感言。
“我提醒一下,那应该不是私人空间,是社团的集体场所。”
“我就是社团。”
相隔三百多年,有一位女高中生再次做出了暴君的发言。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中二,林绥草补充道:“我也有在尽心尽力维持社团存在,比如今年就准备改变节目形式。”
“不演话剧了?”
“毕竟是影视研,去年的活动已经算稍微偏离主旨了吧。”
她抱起身后的靠垫挡在前面,“今年已经决定好拍微电影,可惜人手只有两個人,暂时找不到太合适的剧本。”
“?几个人?”
“我和周芸……就是早上你见过的那个女生。”
林绥草漫不经心,“没关系,附中没有人数不够裁撤社团这一说,只要交出成果,等明年自然会有新生接手的。”
“你哪来交出成果的自信的?”
祝余吐槽道。
这社团完全一副倒闭边缘的样子。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记忆恢复了吗?”
林绥草并不特别在意社团的事,反而打探起他的消息来源。
“安白芷告诉我的。”
“……谁?”
“今天和我们回家那女生。”
——这段对话可能是事情的起因。
();() 时针指向十点半时,林绥草忽然拿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拦住将要回房间的祝余。
“体验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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