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当真就这
般天赋异禀?
谢玦不知道顾应昭的心思(),只看到他脸色变幻极快(),有些异样。
他微微抿唇,动了动眉:“尚好,不过……”
谢玦伸出了手腕,其上的红色勒痕也就毫无遮挡地径直映在了顾应昭的眼前。
顾应昭心尖儿下意识地一颤,颤颤巍巍道:“殿下,这是……”
谢玦的声音清冷,听不太出喜怒:“只望顾太医下次系结,手法能进步些。”
顾应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忙应道:“殿下说的是,臣回去一定加倍练习,争取有所精进。”
不知道是听到了他话中的哪个词,谢玦的眉目突然淡了些,他轻瞥他一眼:“也不必如此。”
“说起来,此次孤之梦境,确实张狂了些。
也不能全怪你。”
他语气淡淡,顾应昭心里却一个咯噔,他惶恐地发现,以他贫瘠的想象力,竟然完全无法想象出,能被一向冷清寡淡的殿下,称为张狂的,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顾应昭犹豫片刻后,还是谨慎地问出了声:“殿下可否进一步说?”
谢玦乜他一下,目光微凝在他面上半刻,最后收回眸光,系着衣襟,沉静道:“罢了。”
他的视线从顾应昭垂下的脑袋上穿过,投射到前方的无人之地,立于原地片刻,静静在想,脑海中的那般情景,还是不要与任何人讲比较好。
……
谢卿琬回宫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比起先前几次,此次除了走路费劲外,还有另一番难言之隐。
自从上次以后,皇兄身上的气息变了许多,越发像一只吃人的猛兽,平素看起来光风霁月,清清雅雅的,其实在床榻上面比谁都有狠劲些。
因此每次醒来后,看着白日里皇兄那般温柔呵护的神情与动作,谢卿琬都会不自觉恍惚:白日与黑夜里的皇兄,真的是一个人吗?
关于这次的情景,她早有些预料,更是从顾应昭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对于相关情景做出了预设。
只是她没有想到,此次皇兄的举动,要远远超乎她的预料,他居然连她的那里也不放过,而且好似上了瘾,得了劲一般,越发缠着不放。
回想起来,谢卿琬不免有些后悔,她不该怕累,贪着少出些力,在中途就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让他彻底没了约束。
当她看见皇兄腕间深红的勒痕之后,她就该意识到,原来他克制住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力。
……
沐浴过后,谢卿琬喝了一盏姜茶,总算是好了些。
她拿出话本,想偷闲看些有意思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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