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
我看我们这些老家伙,再过几年都能放心的退休了。”
“那老师们还是得再多坚持几年。”
卫云涯笑道,“我们这些人可还指着老师替我们指路呢。”
“云涯就是会说话。”
一个老先生笑道,“不如去玉京,把那小朋友给我们拐过来,正好做做攻坚。
你们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参会的科研组成员静了一瞬。
随后才有人开口道:“确实是个好苗子。
但会不会太小了?才十九……”
“再小也是个麦田奖的苗子。
脑瓜子肯定是好用的。”
“麦田奖就别提了。
组委根本没有透出提名名单,都是媒体拿着戈麦斯和数学年报的那句话,在炒作新闻。
明年揭奖如果落榜,舆论上对他肯定很不好了。”
“人家小朋友那成果也确实可以拿一个麦田了。
这要还能落榜,他们布伊戈自个儿玩去吧。”
“行了说正事吧。
人家孩子年纪小我觉得不是问题。
但我比较担心的是他那个后天学者病。
他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能扛得住高强度的工作吗?”
“老李说得对。
孩子是个好孩子,但他的身体状态是比较令人担忧的。
我个人以为啊……招可以招,但不能是现在。
起码让他在学校里过点轻松日子,再好好的养两年,这才比较好。”
“封老觉得呢?”
众人齐齐看向上首带着老花眼镜的老人。
封老摘下老花镜擦了擦,又把视频结尾播放了一遍。
屏幕内,风姿俊雅的少年人如一杆翠竹,他站在台上骄傲一笑:“从这一刻开始,极小量子模型将不再只是辛流形上的一个猜测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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