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离开”
李詹月皱眉,他着脸色尚还苍白的江城,不明白短短一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不仅仅是受了重伤,仿佛是心神都收到了重大的打击一般。
“嗯。
锦城那边也来人催促了,父亲他联系不上,江家那边没有主事人。”
江城移开视线没有与李詹月对视,他受伤的胸口又绞痛起来,让他的脸色愈发惨白。
往日的俊朗洒脱都颓败凋敝,连宽慰人笑容都隐着郁色,他的心气儿仿佛都被打散了。
“你那个好友温系舟还在等你。”
李詹月提了一句。
“叫人告诉他,我尽力了。”
江城站起身来,如同逃避一般离开了,李詹月收起折扇,眼中的忧虑之色愈重了些。
已经枯坐了一天,夜色已深却久等江城不来的温系舟白着脸眼睛发红,却只等来了江城的一句话,传话的还只是个小厮,他神色一下就变了,福来还想追问几句,温系舟却死死掐住了他的胳膊。
“我知道了。”
他应着,“我知道了。”
“既然江公子要走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福来,”
温系舟竭力让自己艰涩的嗓音听起来正常些,“我们自己找。”
“公子”
福来都要哭出来了,怎么找他们怎么找
“我们再见见江公子吧,他一定”
“走”
温系舟厉声打断了福来的话,温润的面容却浮现出一种坚忍来,“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与此同时,躲入山洞中浑身鲜血的谢潭睁开了眼睛,他咳嗽了一声,因震动到喉咙,又吃痛地“嘶”
了一声。
他重新闭上了眼。
操。
真特么不容易啊。
半日前。
酣畅淋漓毫无疲色的江凌跟严修晚还在木屋中拥着他们所之人,江凌揽着谢长老无力的腰肢,一边细细吻着他,让他连声音都没入交缠的唇舌之中。
严修晚的剑早已落在了地上,他额上的汗水滑落到下巴处,随着晃动又落在谢长老的身上,一并融在他亮晶晶的皮肤上。
终于是得到了数十年来都心心念念之人,他们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杀机却隐没在这样的亲密无间中,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达到了一个零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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