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午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请假。”
黄盛文说了一句,“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行封皱着眉琢磨过味儿来了,所以中午是谢潭自己请假,然后下午又有别人帮他请了几天假。
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他会连身份证和行李都不带走??林行封想到一种可能,又他妈觉得离谱和恼火。
那个什么“水皿”
不会把人劫走了吧???
林行封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但是他又不知道水皿住哪儿,想冲过去锤爆水皿这个偷家的都找不到地方,林行封烦啊。
……
晚上终于拿到手机并开了机的谢潭看到林行封的几十个未接来电都已经不意外了,刚好林行封电话又打了过来,谢潭下意识按了下把声音关了,还看了浴室一眼,温衍在里面洗澡。
谢潭挂了林行封的电话,他立马就微信上发了消息给他。
林行封:你挂我电话???
林行封:怎么关机了?是不是水皿那个傻逼干的
谢潭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总不能告诉林行封他被温衍上了吧。
谢潭:我应该不会过来了
林行封:?????你什么意思
林行封:他把你扣住了?
谢潭本来还想发点什么,浴室门却被温衍打开了,余光留意着温衍动静的谢潭顿时头皮一紧,迅速退出了微信然后装模作样地打开了其他软件。
林行封的消息还在手机屏幕上方不停地显示,谢潭赶紧把微信的消息通知给关了。
温衍已经走到了他身后,从发梢滴落下的水珠砸在谢潭的后颈上,让他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谢潭的手指在见面上划来划去装作很忙的样子,温衍倒是不急不忙地开口了:“你不去洗?”
“去的去的。”
谢潭攥着手机闷头往浴室走,又被温衍拉住了胳膊,他眼里还有点儿笑意,目光从下到上地将他打量了一遍,“衣服不用带?我倒是不介意。”
谢潭的耳朵红了点:“换洗衣服……”
温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真丝睡袍,还有内-裤,谢潭多看了几眼,嗯很正常的款式,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接过睡衣,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手机息屏了然后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去洗澡了。
温衍瞥了眼他的手机,微垂的眼神中分明有几丝冷意。
不如放出点消息。
谢潭洗完澡出来后温衍已经在床上了,他已经戴上了眼镜,手上拿着一份旅游宣传册,床头柜上还有之前给谢潭上过的药膏。
谢潭没注意到,有点犹豫地绕过他,坐在了凳子上。
他一点也不想过去,谢潭对于中午的事情现在都还在怕,你说温衍有多粗暴那也没有,但是就是那种无时无刻都在逼迫你、掌控着一切还要让你失-神求饶甚至放-荡崩溃,谢潭是真的有点受不了。
偏偏温衍又是那种,就算求他,他也不会怜悯你给你个痛快的人,他只会更加兴奋,看起来似乎是冷静地接受了你的乞求,在你以为解脱的一瞬间,又重新温和且极致地,将你全然吞没,被迫接受他的所有怜悯和爱意。
“过来床上。”
温衍将手册放到一边,对着谢潭说了一句。
“睡、睡觉还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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