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急,你慢慢说。”
彭青牛紧紧握住来人的手臂,示意对方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找上他,但他一脸慌慌张张的表情,隐隐心中有些感到不妙。
其实,此人一靠近自己,彭青牛就已经认出他的身份来了。
这人竟是刚与他同车归来,在村头作手分别的那李二嫂家的丈夫李大勇,李二哥是也
虽是四年未见,脸上容貌有了些许改变,但大家都在同一个村子生活那么久,彭青牛还是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而和李大勇一起同行的那几位村民,彭青牛粗略扫了一眼,也全都是村里熟识之人。
以前大家都是互相走动着的,知根知底,是以并不感到陌生。
“春生可是你们家的那小儿子啊,我走的时候,他才刚满两岁”
彭青牛睁大了一双眼睛,显得十分的惊讶。
这也难怪,因为那李家大儿子入赘“青溪铁铺”
段家的缘故,李二嫂他们家算是整个小桑村为数不多的几个富裕家庭了。
隔三差五的,就要去镇上置办几件东西回来。
以前,那李家小儿子出生时,以及满月满岁之后,彭青牛可是跟着父母去上门做客,喝过好几回喜酒的。
是以得了不少的口福,印象尤为深刻
“春生春生他怎么了”
一旁的彭玉虎也连忙站起身,追问道。
李大勇闻言,哭丧着一张脸,抹了一把眼泪,方才哽咽着说道,
“今天下午,我照常从北山林场回来,就见春生春生他背靠在一根树桩上睡着了。
当时我就没怎么在意,以为这孩子肯定又是在林场里哪儿玩累了,正在憨睡,就把他背回了家。
谁知”
“谁知这孩子回到家里以后,一直到晚饭时分,都是不见醒转,我叫了他好几次,都叫不醒这时他母亲刚好从外面回来,还是她们女人家心细,一摸一摸春生的身子,竟是浑身冰凉,面如白纸,气息弱得就像、就像”
说到最后,李大勇竟是垂下泪来,可见其心中之焦急。
“你们检查过了吗春生他可是中毒了”
彭青牛感到有些奇异,不由得连忙插嘴问道。
李大勇擦了擦眼泪,使劲地摇头道“没有我和你二嫂仔细地检查过春生的身体,全身上下连一道小伤口都没有,而且而且他小脸除了煞白、煞白的以外,也完全未有中毒的迹象”
彭青牛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很是相信对方所言的。
毕竟,他们这些乡下人整日里上山下山,免不了会和山里的一些蛇虫鼠蚁,毒花毒草们打上交道,都有着各自的防毒、解毒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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