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
萧远道向了李绵绵,她刚从外面洗好碗筷回来,站在碗架前,用白色的纱布擦拭碗里的水。
她今天穿了一条蓝色带白边的旧运动裤。
款式,应该是她姐的校服,脚上是凉拖,圆滚滚的脚丫子露在外面,颜色粉粉的。
上身一件圆领的杏色棉麻短袖,简单朴素,却自有一番风姿。
那双白玉似的小手以前做惯了粗活,刚嫁给他时满手口子。
这小半年没做过粗活,倒是养得又白又嫩,握着青花蓝边的碗,显得清润好。
她擦好碗,又擦桌子。
再然后,整理房间,自打她打破他的头之后,他再见她,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又贤惠。
说话腔调甜甜软软。
一叫他名字,他身子能酥半边。
他打量着李绵绵,李绵绵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扭头他,他飞快垂下眼睫,目光回到面前摆着的上。
李绵绵疑惑不已,不是他她啊。
她整理好房间,坐到床沿边“远道,我听柳艳红说,好多人晚上会去山里抓蝎子卖呢,一只一毛五,她还问我去不去抓,我没答应,要不我俩去吧,你负责抓,我负责给你打手电。”
萧远道“”
财迷心窍啊,蝎子都想抓来卖钱。
“那有毒的,万一我被蛰了怎么办你想成寡妇啊”
李绵绵下意识嘟哝“我们不是没领证吗”
声音很轻,萧远道依然听到了,他当初很庆幸她不够年龄,不用领证,所以他那天回来撵她滚蛋毫无心理压力。
现在听这个话,哪哪都不舒服,没有那一纸证明,所以他死了她不是寡妇他咬咬牙“那也是夫妻了,今晚就同房成真夫妻。”
萧远道顺水推舟的说。
李绵绵“”
萧远道催她洗漱。
李绵绵不太愿意,有点想跑,一摸兜,又放弃了。
她扭扭捏捏,说害怕。
萧远道眸光发暗,语气却淡淡的“我只问你同不同意”
李绵绵很为难,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她小肚子这个时候坠坠的疼,最后还是决定答应,反正他长得好,她不亏“容我先洗个澡。”
萧远道叫她动作快点。
李绵绵又纠结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远道,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我很害怕你沾上我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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