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漳省监察御史吕文昌问道。
郭康思绪理了理:“此事尚为定论,但本官肯定,贪污之人不在星安府,亦不在这桐州。”
“郭御史的意思是说在开怀?”
左佥都御史岑之道。
“去开怀!”
……
又一两日的奔波,几位监察院及地方监察御史皆到了这开怀府。
然开怀府的同知却未见丝毫变化,似乎很是淡定。
“夏同知,本官问你,这首次赈灾粮剩余的一千余石赈灾粮哪儿去了?”
郭康这是坦白了已经对着夏同知有嫌疑了。
“郭御史,此事下官确实不知呐。
那粮一到开怀,下官就下令施粥,那是一粒米皆未敢碰啊。”
夏同知慌张道。
“既如此,那本官但是问问你夏同知,为何其余两地皆能说出粮食多少的信息,为何你开怀府一人皆未知晓啊?”
郭康再放狠话。
“这……这,下官确与郭御史说过,府中杂事多,这……这就忘了。”
“忘了?”
夏同知急忙点了点头,一副慌张的样子已经显露了出来。
“既如此,本官请夏同知回京慢慢想如何?”
“郭御史,您莫要信外头那些脏话斜话,皆是百姓记恨本官,这才散出谣言的。”
夏同知再道。
“是吗?”
郭康再问道。
夏同知再次点了点头。
“来人呐!”
郭康道。
“在!”
“把夏同知给本官绑了。”
“是。”
听着这些话语声,夏同知心中慌得一批,想着两位丞相的话语,夏同知心中又有些不慌了。
毕竟这文武百官除了怕这天子外,更怕的便是丞相了。
“回京慢慢想啊,夏同知。”
郭康笑道。
随后便启程,往着京城延阳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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