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也没生啥稀奇事,很普通,但架不住柳少他能说会道呀,愣是把无趣的事给说得跌宕起伏。
任少毋少和萧少听说小萝莉为某大佬的母亲和孙子做针灸,心中霍然大悟,难怪某位大佬当初特意跑去找小萝莉说话,原来是他老母亲健康堪忧啊。
听完正经事,毋少心中的八卦之火仍旧熊熊燃烧:“上次说的那个王某人家有没去?”
“没有,孟大佬家以前会给王家帖也是看在王老的面上,打王家老女人在孟大佬家小儿子结婚宴撒泼的事生过后,大部分贵圈人办宴都不愿意邀请王家。
上次王银屏结婚王家会给王凌云帖,也是因为王银屏有长辈们与王凌云共事多年,局不过,不得不给他们家一份帖。
孟家三少夫人结婚那天因王家老妇人意图打她而受惊摔倒,导致差点流产,虽然保住胎,但孩子生下来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孟三少夫妻恨毒了王老女人,孟大佬家再办宴,自然不可能再给王家父子脸面。”
自在孟家小儿子婚宴上见识过王老女人的作妖行径和王玉辉处事能力,贵圈的人也看出王玉辉难成大器,连以前与对王老关系不错的人也对王凌云父子避之不及,何况其他人。
自王老太太搅和了孟家小儿子的婚宴后,孟大佬胸怀宽广,没对王家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哪可能再给王家请帖。
王国宏已死,他的人脉关系也几乎断绝,王凌云的名字也正逐渐从贵圈里淡化,不出十年将被贵圈遗忘。
长江后浪推前浪,新的权贵取代前任是人事更替必经的过程,后继无人的那些权贵家族逐渐从贵圈退出历史舞台也是必然的结果。
王凌云的儿子无大才,他家逐渐沦落至普通公务员家也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柳少没什么感慨,柳家哪一代若子孙不争气,因家族后继无人挑大梁支立门庭,同样会从京中权贵群淘汰出去。
柳少说没有上次那个王某人,毋少顿觉心情舒畅,又问:“还有那个谁,就是姓胡的家伙呢?”
“你说晁少的对头胡五少啊?那家伙和他老婆、他爷爷、他大伯与大堂哥都去了。
理论上来说,那只的爷爷和他大伯父应该有请帖,他估计是他爷爷带去的拖油瓶,他老婆应该是吴老带去的。”
身为小萝莉的保镖之一,柳少可不是吃素的,哪怕他和燕某人因为跟着小萝莉去另一个厅,他们在大厅没呆多久,他也有渠道摸清一些基本情况。
“那只跟小萝莉碰面没有?他们有没撕起来?”
毋少两眼冒光,哎呀,好想知道小萝莉与胡某人见面时火花四溅的场面!
“你想多了,小萝莉是贵客好么,她和晁少刚到达就被安排在主桌,胡某人连小萝莉的衣角都摸不着。”
胡老吴老都没有与孟老夫人同席的殊荣,何况胡五少。
“好遗憾,胡某人竟然没与小萝莉碰面,这要是碰上面,肯定有好戏看。”
毋少丝毫不介意别人知道她想看戏的心情。
柳少送毋少一个白眼,萧少插嘴:“看胡某人择偶一事就知胡某人比王某人聪明多了,王某人本事没多少,情绪倒挺大,胡某人若是在哪遇上小团子,肯定会风度翩翩地表达友好,给人他在努力与晁少冰释前嫌的迹象。”
“胡某人挑衅晁少在前,如果他见到晁少和小萝莉还能像没人事似的,只说明他城府深,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胡某人能入吴老的眼,并成为吴家的乘龙快婿,哪可能是心无城府之辈。”
“任他城府如何深,有晁少和小萝莉在,不给他平步青云的机会,他再能蹦跶也蹦不上天。”
聊天的几人聊得眉飞色舞,身为当事人的美少年,就那么安静地当个好听众,听几人说自己的八卦消息。
运输型直升机上很热闹,跟在后头的ec225直升机上的众帅哥则很平静,众人偶尔会说几话,说得也是到了哪哪,距离宣家还有多远。
运输型直升机本身度比ec225直升机慢,再加上冬季风大,度更慢,航行五个半小时才抵达宣家的世居之地。
其时已经时间已是晚七点后,天地间一片黑。
因运输型直升机体型大,起降与飞行时带起的风也猛,不宜进入宣家院落之内,小萝莉也选择把直升机降落在宣家居地的村落的前方的村道上。
通向宣家宅院的路道是村道很宽,能容两车并行,直升机占一半路道,另一边的路道仍旧可容车辆出行。
运输型直升机先降落,后头的ec225直升机也降落下去,两相约有五十米,保持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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