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勇气呢?”
“耗尽。”
再怂。
心语:容我缓缓先。
心愤:你给我等着下一次!
“哼哼。”
冷冷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一脚横踢直接把帝一给踢到了废墟中。
似乎不满这种一怂在怂的作为,冷声骂了一句废物后,界刀架在画家的脖子上。
画家一个激灵,他现在可是已经元气大伤了,不然早跑了。
一个刚刚完成了蜕变,一个废了,一个元气大伤,这是悬殊的对比。
必须怂!
在将军还未开口之前,画家喊道:“我的画,就是你的画!”
一怂到底。
“你的话,就是狗屁!”
界刃一挥,冰封碎裂,抹杀了画家,搅碎了凌空的八幅画卷,眼不见为净。
搅碎了画卷意味着画家能随时出现在一个画中的地方,虽然不能相隔太远,可至少可以远离这里。
“一个出口,八位老年,不算...太亏!”
在里画中的画家咬牙!
不能忍!
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因主谋那是肯定比他更惨。
没有对比,没有快乐,有了对比区区小亏,可以忍!
“主谋可恨!
主使情有可原,因是被逼的。”
从里画中在开一个出口,吹着口哨笑嘻嘻的离开战城,至于月氏那边先养养再说,月氏比将军好打交道,至少可以哄。
“你是一个合格的陪葬品。”
将军来到帝一面前。
“你开心就好。”
帝一说道。
什么我都认了!
认栽!
界刃落在帝一的心门缓缓落下,每沉入一部分,就在将军手上伸长出一部分,当界刃完整的沉入心门,完整的界刃在次出现。
“你是我的器。”
将军说道。
我的念器...
帝一眨眨眼。
仪式?没感觉。
不可理喻。
“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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