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这次来东江,肯定是得住上两天,等到参加完了试炼,再回玉江。
但是,现在试炼还没参加,我的归墟剑就跑了,鸟窝头的刀也没了,军师的符箓匣也没了,许仙还压根就没修练。
那他妈的试炼,我们还怎么参加?
就问其他来东江参赛的小队,有哪个,比我们更不靠谱的?我问军师、鸟窝头:“那你们俩的刀、和符箓匣,还能要回来吗?”
鸟窝头一脸的尴尬,没吭声。
军师也没吭声。
我就明白了,要回来的话,还得再打一架。
问题是,没有老大他们帮忙,我们根本就打不过。
可是,又不能再找老大他们帮忙。
我们,尤其是军师、鸟窝头,也要脸啊。
我们几个,是围坐的一张圆桌,应该是听到了我和军师、鸟窝头之间简单的对话。
裴释之就问鸟窝头,说:“你是练刀的?”
鸟窝头点了点头。
裴释之就把他的长刀,随手扔给了鸟窝头,说:“你的了。”
鸟窝头一惊,赶忙就把长刀放回到了裴释之面前的桌面上,说:“不用了,谢谢。”
裴释之说:“你个刀修,没有刀,怎么参加试炼?拿着吧,我那还有。”
鸟窝头说:“真不用了,就算要不回来,我也能在黑市上再买一把。”
裴释之摇了摇头,说:“那都不是什么好刀。”
我们老大陆凤羽,也把头转向了另一张桌,问他们流云剑宗的一个前辈:“蔡师叔,你以前是不是玩过符箓,符箓匣还有吗?有先借我用用。”
那位姓蔡的师叔瞪了老大一眼,笑骂道:“借借借,我怎么就没见你还过?”
嘴上这么说,那位姓蔡的师叔手上,还是出现了一个符箓匣,应该是从他的储物空间里取出来的。
他把那个符箓匣递向军师,说:“里面还剩一些符箓,都是我年轻时候贪玩儿,随手画的,都送给你了。”
军师赶忙站起来,朝姓蔡的师叔道谢,却没去接符箓匣。
他说:“刀和符箓匣,我和杨千岁都不能要。
你们,是因为担心夏耕吧。
但是,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知道,我和杨千岁这样,很可能会拖夏耕的后腿。
但是,即便我们拖了夏耕的后腿,这两样东西,我们也不能要。
我相信夏耕会理解,你们是夏耕的朋友,我和杨千岁,也是夏耕的朋友。”
其实,裴释之和老大的用意,我是明白的。
他们和军师、鸟窝头又不熟,送给他俩长刀和符箓匣,自然是担心接下来的试炼里,我被军师和鸟窝头拖后腿。
但是裴释之和老大不知道,拖后腿的,一直都是我和许仙。
就算没有刀和符箓匣,拖后腿的,一定也还是我和许仙。
我说:“不要的话,你们也都别勉强了。
回头我们去黑市转转,说不定,就能淘到什么特别好的宝物呢。”
听我这么说,老大和裴释之就不再坚持,军师和鸟窝头也明显的松了口气。
我们又喝了不少的酒,从下午,一直喝到天都快亮了。
他们修仙的,也没用修为压制酒力,一个个的,都不用说走路,就是坐在那儿,都给人感觉有点儿飘。
裴如是喝着喝着还哭了,说:“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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