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打个醋?”
我发誓,我他妈的这辈子,就没有听过这么吓人的话。
前一个说不打的,尸体就在我边上晾着,还热乎呢。
我忍着哆嗦,说:“打!
打!”
那个壮汉就笑了笑,一脸狰狞,说:“打完了醋,皮肤发干,再做个奶浴吧。”
我说:“做!
做!”
此情此景,我是真的害怕得要命,就怕哪句话没让他满意,一把把我也给掐死。
就算他要我把浴池里的服务都来一遍,我也得硬着头皮答应。
我现在是真后悔,怎么就出来洗澡呢。
这要是在静水门,顶多也就是被许仙扒扒墙缝,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这他妈的出来洗个澡,突然就性命攸关了。
我感觉,我这一趟,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
壮汉问我:“你怎么哆嗦?”
我说:“冷……冷吧。”
他就没再多问,往我澡巾上倒了点醋,开始给我搓澡。
那个年轻人,则是扛起那个男人的尸体,朝着外面走。
我这人有个毛病,打针的时候,得盯着针头;看牙的时候,得问明白牙医用的什么工具,然后,就一直盯着那个工具,在心里预估它能带给我多大的痛楚。
这其实是一种怯弱的表现,来源于性格本身。
所以,我就是明知道自己要死,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临死的时候,疼不疼?甚至,尸体会被怎么处理。
于是我下意识的,就哆哆嗦嗦的问那个壮汉:“他……这是要带尸体去哪儿?”
壮汉冲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嘴的黄牙,说:“锅炉房。”
我他妈的,直接就感觉脑袋一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壮汉拍我,说:“完事儿了。”
我心说什么完事儿了,片刻后才想起来刚才的情形,感情是我听说那个男人的尸体被带到锅炉房,直接就吓晕了。
我立刻紧张的看了看那个壮汉,那个壮汉却没看我,走向了更衣室去抽烟。
我又看了看周围,淡淡的醋味,案子上不少从我身上搓下来的泥卷。
然后我又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躺着的时候,是A面,现在,居然被翻到了B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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