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我一百两,加上工钱这趟足足将近180多两银子。
素儿,这次多亏了你。
你真是我们刘家的福星。”
刘父满脸激动。
似乎眼前有一条康庄大道。
“要是这等方法能公布于世,那就是要载入史册的。
可惜现在”
“父亲,没关系。
总有那么一天的,你放心。”
刘素劝慰道。
“父亲先洗漱下,吃个饭。
女儿有话同你们说。”
刘父吃完饭,武哥儿已去午睡。
锦茉锦玫都让其回房。
刘父,陈母,刘素三人在堂屋分别坐好。
刘素了二人一眼。
“父亲,母亲。
素儿自从病后醒来,脑子里多了很多东西。
这事你们是知道的。
其实除了我会些以前不会的种植技术。
还有一个就是我会解毒。
只要是我种过的花草树木的毒,我都能配出解药。
上次从山里回来,我偶尔救了个人,他中毒太深,不就眼就没命了。
我就按照脑袋里的方法给他解了毒。
他为报答我给了我五千两。
我就让他帮我在陈仓城买了一间铺子。
再买了个两进的宅子。
后我他就把我的名声传来出去。
当然是假的身份。
之后黄县今的五姨娘的哥哥求到我这,解毒后也给了我诊金五千两。
我拿这钱又在离陈仓城20里地的大树村买了一个庄子。
现大概还剩3000两。
都在这里了。”
刘素说完把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打开。
刘父二人从刘素开口就一脸不可置信,傻愣愣的着她。
像是对面坐着的不是他们那个着长大的女儿,而是一个年纪相仿阅历相当的陌生女人。
她在那轻描淡写的诉说着那些平常百姓想到不敢想,一辈子也遇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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