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说完这句话就没事了,我低头安安静静地用着餐,十几分钟以后,长辈们陆陆续续离席,压抑的空气这才畅通起来。
我放下刀叉,也准备离开。
“柯特,”
揍敌客夫人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你迟到了。”
他已经坐在位置上那么久了,揍敌客夫人才落下姗姗来迟的处理。
“去禁闭室,”
她不容置疑地道,“现在。”
柯特同样停下了动作。
“是。”
他说。
餐厅里多余的声音,都在这之后消失了。
眼着揍敌客夫人也离开,糜稽一摔餐具,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我也饱了先走了”
“你走什么”
我见不得他这么开心,开口叫住他,“难得又见到我,你没什么话想说吗”
糜稽莫名其妙地问“说什么”
我笑“嗯,比如你很想我、之类”
他吓得疯狂咳嗽起来。
不等我说完下一句,糜稽就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跑了。
我“”
不至于吧
他对着管家说“把秋千留给大哥的孩子用”
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开的玩笑,和他放在一起比,也就半斤八两而已,他怎么一副受不了我的表现
真让人伤心。
我回到房间。
伊尔迷还没有回来。
艾德利安庄园的管家,发来了信息,代母亲告知了我婚礼的大概时间,还不忘道
“小姐如果有想要邀请的对象,可以现在就做准备,问过他们的意见。”
自从母亲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面被我单方面拉黑之后,管家就只能辛苦地兼职当沟通桥梁。
我点开拉黑选项,把这最后的桥梁也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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