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
秦纵接过蜜饯,眼神发亮,想了想就要往袖子里塞。
"
诶——你做什么?"
"
春飞哥哥好不容易给了我这点甜头,我可舍不得吃,我要收着。
"
谢春飞觉得心里的冰棱又塌了一块,软的不像话。
"
你快吃吧,我明天带还不成吗?"
"
真的吗?"
秦纵黏黏糊糊的赖在谢春飞身上,"
春飞哥哥还是念着我的!
"
谢春飞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瞪了秦纵一眼,拿着药碗走了。
但这一眼在秦纵的眼里,倒像是情人打情骂俏的娇嗔。
秦纵站在原地,把那块蜜饯拆出来放进口中。
嗯,蜜饯也没有我们家春飞甜。
——————
待到次年春天,在谢春飞悉心照料下,秦纵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臂上的伤口有些已经过了五年,即便抹了贺溟特制的去腐生肌膏,也难以完全消去。
谢春飞每次看到,眼神都会黯淡下来,然后一副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模样。
谢春飞也因吃了五年的无极花,身子骨好了很多,只会偶尔犯咳症,但那种咳起来窒息吐血的症状倒是好了。
这一天谢春飞正在家里教秦逍念诗,秦纵早早的回来了。
谢春飞瞧了瞧外面正烈的日头,有些疑惑:"
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秦纵笑了笑,在烈阳下笑得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那笑容明媚如旧,令谢春飞有些晃了神:"
我,我想送你点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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