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望舒隐约记得进学府前太医院给他做了一次全身的检查,提了一嘴他52斤。
邵望舒顿时对这枪肃然起敬:“竟然比我还重!”
秦嘉谦指着军营里正在训练的士兵道:“他们每天至少要练两个时辰的长-枪。
你若来了军营,也得同他们一眼。”
邵望舒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
秦嘉谦领着邵望舒继续在军营转悠,过了这一营,是练匍匐前进的地方,地上特意挖了泥坑,和了水,搅和的乱糟糟泥泞一片,士兵们身上脸上全都是泥,已经在泥里打过几个来回了。
教头手里拿着鞭子,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看到一个在地上避开水坑趴着的士兵,一鞭子甩了上去,把那人抽得「嗷」一声叫,教头教训道:“战场上什么脏的污的地方都有,该匍匐的时候就得匍匐,挑这个怕那个的,战场上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一轮走完,士兵们身上的泥能厚得掉渣,整队时他们走过的地方稀稀拉拉掉着泥土。
这地儿有片草地,秦嘉谦许久没在宫外放松,颇为怀念宫外随性的生活,坐在草地上,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放松地舒展着,“这一项也是要常练的。”
秦嘉谦趁邵望舒专心致志看训练,手欠地扯了把邵望舒的头发,邵望舒站不稳,倒在了草地上,秦嘉谦偷笑,邵望舒吱哇乱叫地蹦起来,把头发一把拉到前面,抖上面的草屑叶子:“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秦嘉谦看着他笑:“可看到军营生活了?只这点就受不了了?”
秦嘉谦一件一件地举例,“军营大多二十人一个屋,睡大通铺,军营里多得是汗脚,训练时间长,又有汗味,屋里时刻是臭烘烘的。”
邵望舒微微拉下脸。
“可还要去?”
秦嘉谦问。
邵望舒撇嘴,“还有没有第三条路?”
秦嘉谦抬眼:“比如?”
邵望舒坐到秦嘉谦身边:“比如我留在宫里。”
“留着做什么?做噩梦?”
秦嘉谦问。
“那倒也不全是,还可以做点别的。”
邵望舒道:“比如写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