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犯不着跟狗生气。
不管是谁,男人女人的狗脾气一上来都这样。
阮姝心里清楚,总之祁司正最后都会去哄她。
阮姝说:“没有,没有野男人。”
只不过是加了个微信。
但桑晚柠说今天加了微信明天就能上床。
阮姝沉默。
她觉得:“……太夸张了吧?”
“我靠!
你还真想过!”
阮姝向来说一不二,如果没这想法,她绝对当场反驳桑晚柠脑子有屎。
但现在,她没有。
桑晚柠:“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居然能把你勾成这样?”
阮姝说:“什么狐狸精,我这是对美好的肉体充满敬畏之心,不行吗?”
“行,你最好是真的。
你的敬畏之心就是把人敬畏到床上。”
阮姝叹了一声:“唉,你这话可就越说越黄了,这三更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撩骚。
不然聊点纯洁的吧?我怕话题太黄了连鬼都害怕。”
她敢这么说,就意味着她已经差不多到家了。
桑晚柠打了个哈欠,说她可没空。
阮姝的夜班并不多,但每次回来都害怕。
第一天是季延送她回来的,可人家只是顺路,举手之劳,微信都不给加,阮姝又怎么好意思天天麻烦别人。
再说,季延是真没这义务。
所以,她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桑晚柠都会给她打电话。
每晚如此,每次如此。
桑晚柠说:“到家我就挂了啊。”
话里透着一丝疲惫,“我今晚是真的很困,你也别磨蹭,回去早点睡,自己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
声音也越说越小。
最后变成气音,呼吸渐渐匀称,她没把电话挂断。
苍穹浩瀚,头顶上空挂着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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