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转头赵天牛就带人打上了门。
“柳裕升的面子?”
赵天牛在那人门口大声叫嚣,“柳先生是读书人!
读书人会像你们这样租了田却不交租子的吗?”
“我那女婿仁善心厚,不催你们。
但我老赵是个只讲理的!
佃户就他娘的该交租子!”
话说到这个地步,赵天牛却突然笑道:“当然,若是这真是柳先生的意思,我老赵给个面子也无所谓,毕竟我俩也算姻亲”
不远处一座小院子理,柳志冷着脸将牛角尖刀磨的沙沙响。
“你要作甚?”
柳裕升剥着豆子,抬头看了他一眼。
“阿爹,不做甚,只是刀钝了!
得磨磨!”
“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你连赵天牛那个憨憨都不如?刀钝了就舍了它!
李家治下的村子安全得很,磨它作甚!
有用吗?”
“爹!
赵家那蠢货明显就是针对我们!”
柳裕升白了他一眼,“到房间去把中庸拿来读,读不懂就一直读!”
“你这个毛头小子都能看出来,其他明眼人看不出来?滚回房间去!”
柳裕升继续剥着豆子,看着颗颗饱满的豆子,脸上全是满足。
家主要自家与赵家斗,那就斗呗!
你来我回,反正也不会少了啥,就当演一场戏!
也就赵天牛那个铁憨憨之前看不明白!
现在这样,好日子总算来了!
“去年秋收的粮可真好!”
“去年秋收的粮那么好!
也没听说谁家缺水闹旱咋的,有了好收成就都藏进自己粮缸里啊?”
赵天牛见隔壁的小院子大门紧闭,心下才真正证实了他爹昨晚说的话,同时也被自己之前的想法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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