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头顶狐耳“唰”
一下背过去,并炸了毛,这声音、这声音
紧接着,那怎么也拿不下来的眼罩忽然松动滑落,银绒得以清眼前人,熟悉的英俊面孔,可俊脸上却蒙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一向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乱了,落下几缕青丝,是他从未见过的城阳牧秋。
“本尊伺候得你舒服吗”
“”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问话,可银绒吓得蹦起来就往被褥里钻,奈何,刚一动,就疼得他不得不迟缓了动作方才那一遭虽然爽,但祖宗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仍然免不了疼。
城阳牧秋慢条斯理连被子带银绒一股脑搂进怀里,此刻房间里仍旧残存着暧昧的味道,银绒作茧自缚,被裹成了一只蚕宝宝,只留半张脸和一对毛绒绒的狐耳在外边。
他咽了口口水“你你你怎么会”
城阳牧秋却很执着,定定地望着银绒那双琥珀色眸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
银绒又缩了缩脖子,“舒服的。”
城阳牧秋“实话”
银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乎,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真的很舒服,仙尊,你最近是有什么艳遇吗怎么技术提升得这么快”
城阳牧秋“”
城阳牧秋叹口气,把银绒裹得很紧“从分别那日,我不眠不休地追到现在,我以为你出事了。”
不会吧,不眠不休,分别到如今有半个月了吧
银绒想祖宗这是在担心他
竟然昼夜不息地一路追到此处从那座荒山,到鹿吴山,也许有万里之遥,即便用上日行千里的术法,找过来也要十日,何况还要耗费心力去找人呢
说不感动是假的,银绒舔了舔嘴唇,准备把那一日莫名其妙遇到佑慈道君魂魄的事情说出来“其实,那天”
城阳牧秋却打断银绒“你为何在此处卖身”
他抱着希望问“是那老鸨逼你”
“没有呀,他怎么逼得了我”
银绒有点小得意,“我现在很厉害的,若是想走,秀春楼里那些做护卫的大妖也拦不住我”
城阳牧秋却更沉默了,片刻后才沉声问“那是为何”
银绒察觉到祖宗似乎不大高兴,但也完全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媚妖嘛,在青楼里修行最合适不过,我师父就是这样的,一边吸男人的阳气,一边赚灵石,而且我赚得还比他多”
“八万上品灵石啊”
银绒说到这个就双眼放光,“青茗郎许诺,初夜三七分,我七他三,七八五十六,那就是五万六千上品灵石,你知道吗,这么多钱,能把琵琶镇整个买下来,不对,能买一百个琵琶镇到时候我衣锦还乡,作威作福,好好让那些从前不起我的混蛋们开开眼界可惜涂大嘴死了,不过他还有好多兄弟,都欺负过我再把赌坊买下来,让我师父随便赌,再包上几十个美男子,换着花样伺候我”
“几十个美男子,怎么伺候你”
城阳牧秋几乎咬牙切齿了。
银绒恍然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情,好像说多了,当着“恩客”
的面畅想解甲归田之后的嚣张生活,的确不怎么合适。
但还没等道歉,银绒就又被城阳牧秋从被子里拽出来,这样那样。
第二次祖宗没控制住,又把银绒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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