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盯着她看,“你不是足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吗,会不知道那花是她向我要的?”
缪霖雪:确实如此,闲聊吗,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这孩子没小时候可爱了。
“她还知道我们家里有花。”
缪宅被无形的阵法笼罩,别说从门缝窥探,就是从上空也看不到缪宅内分毫。
“你知道有一种与人相处的方式叫拒绝吗?”
“不知道。”
“你不想做的事就要拒绝,学会说‘不’,也可以完全不理会。”
“可以拒绝?”
“当然。”
寒潭果断放下手中的烤鱼。
缪霖雪提醒他,“不可以拒绝我。”
寒潭又乖乖拿起烤了一半的烤鱼继续烤。
-
翠芝捧着寒潭‘送’她的花,远远守着缪宅大门,紧紧咬着下唇,不断猜测着寒潭和缪宅里那个少女的关系,嫉妒的她全身都在颤栗。
“这是魔怔了。”
时双凑到时飞身侧,目光却在翠芝身上。
时飞懒得理会他,骑在屋顶上继续铺茅草。
“大哥。”
时双见他不搭理自己,伸手拉了拉他的裤脚,“你说那姑娘是不是姓缪?”
时飞笑了笑,昨晚还想着见见缪宅里的人,今日就见到了,还是那么美的人。
想到少女的容颜,绯红悄悄爬上了耳根。
晚饭之前,翠芝终于等到缪宅大门打开。
她欢快跑上前,却在中途停下脚步。
寒潭和缪霖雪并肩而行,真真是一对璧人,让人艳羡又嫉恨。
“寒哥哥,她是谁?”
翠芝脸色苍白,小心翼翼问寒潭。
寒潭没理她,缪霖雪说只要是他不想的就可以拒绝。
“寒哥哥……”
翠芝委委屈屈,仿佛被寒潭欺骗感情。
二人谁也没理她,与她迎面而过时,她竟然生出了卑微的感觉,甚至不敢近距离去看缪霖雪那张脸。
夕阳余晖将波光粼粼的溪水镀上金红,耀眼璀璨。
寒潭将水桶装满水,侧目就看到一双白皙莹润的小脚在溪水里一荡一荡。
他又看了一看手中水桶,问:“你确定这水还能喝吗?”
“怎么,你取了我的洗脚水?”
“很明显,你就不能在下游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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