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回到住处,屏退左右,只留柳如烟一人在侧。
她缓缓踱步到窗边,目光落在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峦上,思绪却飘回了多年前那个风雨飘摇的夜晚。
“王妃,您在想什么?”
柳如烟看着楚清歌凝重的表情,轻声问道。
楚清歌收回目光,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出清楚脆的声响。
“如烟,你说……当年之事,真的就只是李婉儿和燕王的阴谋吗?”
她秀眉紧蹙,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过往的种种细节:清歌回到住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李毅临死前绝望的眼神和那句“身不由己”
。
难道他真的是受人父亲临终前那充满担忧和无奈的眼神,赵瑾瑜在得知楚家被抄家灭族时的冷漠态度,还有王大人在朝堂上突然转变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指使,另有隐情?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李毅已死,线索中断,想要查清真相,必须另辟蹊径。
“王妃,您在想什么?”
柳如烟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房间让她看不清真相。
“王妃是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柳如烟走到楚清歌身边,低声问道。
“我只是觉得……太过顺利了。”
楚清歌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李婉儿固然心狠手辣,但以她的能力,看到楚清歌眉头紧锁,关切地问道。
楚清歌接过粥碗,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抬头看向柳如烟,问道:“如烟,你可还记得,当年父亲与谁走得,还不足以说动皇上对楚家下手。
更何况,父亲手握重兵,皇上不可能没有顾虑…”
“王妃说得是。”
柳如烟点点头,“奴婢也觉得此事蹊跷,只是……我们现在该从何查起呢?”
“王大人。”
楚清比较近?”
柳如烟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桌边,沉思片刻后说道:“当年楚将军为人正直,在朝中人缘极好,与各位大人都相处融洽。
只是……”
“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王妃是想…”
“如烟,你即刻动身,前往王大人告老还乡的青州,暗中查探他的近况,以及……当年他为何会突然倒戈相只是什么?”
楚清歌追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柳如烟略一犹豫,还是如实说道:“只是当年王大人被贬官之后,楚将军曾多次上书为其求情,因此引来不少非议。”
楚清歌闻言,猛地放下手中的向,陷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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