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可能背地里都想着怎么把他们杀光,但家人是最重要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
这些人就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得以生存的证明,好比你私有的财产那般,对于塞利安而言——有关绮莉的所有事他都想知道,试图了解,她身上所有地方他都想看,渴望触碰。
这念头和肉体上的欲望没任何关系,就好像你对自己的所有物想进一步了解一样,无论是人还是物品,所以应该很正常吧?
塞利安莫名感到灵魂内里那股流动着的、对那饶占有欲,它就在平静的表面之下潜伏,带着黏腻和血腥的气息。
他想到格尔那副病态且狂热的面孔,又是一阵反胃,觉得自己在某方面和那疯子诡异地贴切,想把绮莉牢牢关在某个地方,不被其他人发现,只有这样才能感到安全。
“也是疯了。”
他笑了笑,注意到烟已经燃到底,直接把它按在掌心,伴随着血肉间的焦灼感被压成一团,随后丢掉。
他会跟绮莉一起毁掉这个早该死掉的世界的,刚刚在浴室里的时候,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好,他很喜欢,是一种会交托给你任何事的信任目光。
这让塞利安想起一些旧日的回忆,那时候他还在一个非常正常的“副本”
中,过着普通人该有的幸福生活。
在还的时候,他对许多童话故事存有美好的幻想,有时候还跟那些玩伴一起商量着长大后如何成为英雄,然后打败黑暗势力,拼尽全力拯救世界之类的计划。
();() 现在想想这念头的确符合孩子的思考方式,塞利安还挺怀念那段时光的,但它已经离得如此遥远——这些有关未来幸福生活的念头在他成年以后就一次又一次地被毁掉,尤其是来到阿卡姆城后,他能感到它永远地消散了。
他会想办法给自己重新造个美梦的,当然,前提是绮莉也在。
塞利安就这么坐着发了会呆,就在他准备再抽支烟的时候,有个奴隶忽然向他走了过来。
“您好。”
她道。
他愣了愣,抬头看对方,发现这人最多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是个女孩,同时也是刚才那几个地位较高的奴隶之一。
他们的面容基本都笼在衣物之间,平时也很少抬头直视谁,就像你在某种描述古老历史纪录片里看到的那些呆板人物一样。
她突然开口,的还是非常标准的联邦语,塞利安有些意外,但还是回答道:“你好。”
“你跟赫卡忒殿下是从现境来的吗?”
那女孩。
塞利安想了几秒该如何回答,随后意识到这似乎没什么不能讲的,于是道:“啊,是的,怎么了?”
“我叫玛蒂尔达。”
她着,随后在他旁边的台阶上坐下,伸出手表示友好。
他有这迷茫地跟这人握了下手,道:“有什么事吗?”
他没想自己的名字,这里的人一般也不会问,没谁愿意关心一个奴隶叫什么。
“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过一年只相当于外界的二十七秒,每隔五年就会有批来自现境的人被送过来。”
玛蒂尔达,“赫卡忒殿下是联邦时期的居民吧,以前我在那还有个朋友。”
塞利安看了看她,佯装出一副完全听不懂对方在什么话的空白表情,但他也的确没搞懂这饶意思是什么。
接着,他听到那孩子道,
“他叫奥利维弗,跟你朋友一样,也是个杀伤力很强的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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