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你说选什么送给母亲祝寿好呢?”
他其实对这些是一知半解,只好寻求弟弟的帮助。
在家中他虽是老大,但论文才,论知识渊博,他这个弟弟敢称第二就绝无人敢称第一。
回头看了看哥哥手上拿着的两样,略一思索选了那只手镯。
“母亲平常都是比较喜欢各种首饰的,这只玉镯会比较合适些。”
云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宋轻寒身后,她看了看那只手镯也点了点头。
“这只是黄玉所制,用料和打磨上都属珍品,确实更合适些。”
“黄玉?”
兄弟俩异口同声的疑惑,青白的颜色,怎么会是黄玉呢?云漓点点头,她对此也是一知半解,但是这件确实是黄玉。
不再理会两人的疑惑,云漓回身准备往里走,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宋轻寒伸手要拦住云漓,可惜只碰到她脑后的长发。
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本插在云漓脑后的那只白玉簪子被宋轻寒这一碰掉在了地上,说来也奇怪,明明是玉,掉在地上本应该碎的,可那只簪子却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
“有事?”
云漓不着急捡起簪子,先问起了要拦自己的宋轻寒。
“没,没事,抱歉。”
略一弯身,宋轻寒捡起来那只奇怪的玉簪,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有一点摔坏的痕迹才还给云漓。
“这只簪子很别致。”
微微一笑,云漓没有搭话,自然别致,彼岸乃至这世上都仅有两只,一只在她的头上,一只在彼岸的玉器间。
“时候不早,两位请回吧。”
她开始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的乏力,伸手扶着桌子,云漓很客气的请他们离开。
“可这东西...”
摆摆手,云漓示意宋凌寒拿走。
“多谢姑娘相赠,我们先告辞了.”
宋轻寒拉着还想说什么的宋凌寒一道出了彼岸的大门。
那姑娘似乎很疲惫,宋轻寒再一次回头看了看已经关上大门的小店,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开始泛滥。
关上大门,云漓喘息着跌坐在了椅子上,这一阵阵的无力感让她脾气瞬间火爆起来,挥手扫掉了桌子上摆着的茶杯,瓷器碎裂的声音让她的心情更加阴郁。
“云漓...”
冷漠声音仿佛是个已经没有感情的死人一般。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讨厌它!
!
讨厌它!
!
!”
无助的抱着自己,云漓的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冷漠的声音没有再说什么,可云漓知道她一定还在这里。
跌跌撞撞的起身往房间里走,云漓几次挥开想要搀扶她的女人。
她也讨厌这个有着冷漠声音的女人,不,或者该说是厌恶。
楼下到楼上这么一小段的距离,云漓跌倒了无数次才走进她的房间,女人没有跟着进去,她不喜欢她进去。
云漓爬到床上,这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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